,“这是我家小姐,为何不能在家?当然是我们接她回家……”
“难道是二公子接大小姐回府的?”韩同方不像翁太傅那么端方,插嘴问了一句。
“是我又如何?”区区一个京兆府少尹,敖有信更不会看在眼中。
“二弟!”
“逆子!”
敖有信一句话脱口而出,边上敖有期嗓子都破音了还是未能阻止他说话。
回府的敖太师,匆匆赶到花园,就听到了敖有信这句话。大骂一声后,气得直哆嗦,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了。
“原来是敖侍郎接了敖大小姐回府啊。”韩同方还慢悠悠地叹息似的说了一句。往日觉得敖二公子精明阴狠,今日看着,怎么是个蠢货呢?
“韩少尹慎言,我儿伤病在身……”敖太师转身沉下脸。
“我看太师才要慎言吧。太师在朝堂上辅佐圣上,家中事看来是忽视了。二公子接了大小姐回府这种事,居然都不知道。”翁太傅不是傻子,不会眼睁睁看着韩同方被训斥,他意味深长地看看面前父子三人。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敖太师连家中人都管不了,还能辅佐君王治国平天下?敖太师只觉被当众打了一记脸。
翁太傅不等他开口,又对傅琳等人说道,“既然敖大小姐已寻到,我等就回宫向圣上复命吧。太师,令郎与令千金,就随你一道进宫吧?”说完,一甩袍袖,领先昂扬地走出敖府。
与敖太师斗了这十多年,今日最是畅快啊。
傅琳看看敖太师,微微躬身说了句“下官告退”,带着京兆府一帮人离开。
“父亲,这是怎么了?”敖有信从怒火中回过神,感觉事情不对了,看看昏迷不醒的敖玉珊,“玉珊被人害了?”
“蠢材!”敖太师终于忍不住,挥手打了敖有信一巴掌。
圣上也好,翁太傅也好,都等着抓他的小尾巴,如今敖玉珊果然在家中,敖有信还当众承认是他将人接回府的。
就算他去辩解敖有信是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一没刑讯二没逼供,有谁信二公子会认下欺君之罪?
再次站到宁泽天面前,敖太师不仅病体憔悴,还显得惶恐不安。一进入勤政阁,太师就跪下辩解,“圣上,老臣教子无方,犬子近日心神不定,时常胡言乱语……”
“太师意思是刚才二公子说他接了敖小姐回府,这事只是二公子信口开河?”翁太傅在边上冷笑一声,“太师,在皇命面前信口开河,欺君岂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