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春娘把房门关上，又回到王强的身边。
“王先生，我给你唱首曲子吧。”
还没等王强同意，春娘就唱了起来。
“21岁的小寡妇，扫兴没神儿。思想起奴家命好苦。过了门子放了白裙。死了这个当家的人……”
王强抬头听着。“有点意思。想不到你还会唱小曲儿。”
春娘淡淡一笑。“我也就是靠着这些混口饭吃。”
王强摆摆手：“你也别唱了，我是青客，来的目的也不是听你唱曲儿！今天如果不是四哥的面子，我压根儿来都不会来。”
春娘笑着说。“王先生果然是江湖人，快人快语我很喜欢。”
“其实这次请您过来，就是想让您看看我最近运势不好，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王强笑了。“那您看是怎么算？测字。抽签，还是八字，相面？”
春娘身子往前凑了凑，靠近王强。王强斜了她一眼，又向外拉了拉椅子。
“你这买卖本来是可行，不用水不用电，比开工厂都挣钱。”
王强说完这话，观察春娘的脸色，看她无动于衷，又继续说道。
"别看你现在这个年龄，说老不老，说年轻不年轻，还真有一手别的门子吧，费劲不少，挣钱不多。”
"你这儿我看了看里里外外的家伙事，吃穿用度比平常人家高出不少，看来你其实赚的挺多。”
“不说别的，就这沏茶的茶具，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春娘眼睛一亮。她对于王强谈论自己的身份并不反感。但是她不知道，王强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
做这一行的。总是有些忌讳。能做不能说，被人这样说，换做别的门子，早就脸上挂不住了！
而春娘神色自若，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王强暗自想着：要么是这春娘已经完全没有羞耻之心，要么就是另有隐情。
“我听四哥说你这儿收费挺贵的。娄铭轩那点钱全都进了你的腰包。”
春娘，嘿嘿笑着。“王先生，这件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我这地方是说话的地方，拉拉家常谈谈情。”
王强点了点头：“其实都一样。别的门子是进门直接开始，你这个是弄点前菜！”
春娘笑了：“王先生对我还挺了解的！”
王强摇摇头：“我只是听说来的！”
春娘问道。“那个王先生觉得我这生意还能做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