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哥哥拖到了河的上游藏了起来,那些追杀哥哥的人后来推下来一匹马,又顺着神州河往下游去找了,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我就把哥哥拖到了岸上,带回了我和爷爷的家,但是哥哥在我们家已经两天了,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我们找大夫开了药,但是药太贵,很多药我们那里还没有,我们又没有钱,看见哥哥身上的这把刀鞘镶满了宝石,就想着把刀鞘先当了给哥哥抓药,等哥哥醒来了,让哥哥自己来赎这个刀鞘,我说的都是真的。”
陆秀夫心想:怪不得找不到皇上,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掉进河里肯定是往下游飘去,刺杀皇上的人和禁军都是在下游寻找,根本都没有想到皇上会在上游,跟不可能想到皇上掉下去时就被别人潜水救走,皇上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去,幸亏有树枝缓冲了一下,不然一定是粉身碎骨了,自己这些天找不到皇上,其实心里早就认为皇上已经不在了,没想到皇上竟然还活着,真是天佑皇上,天佑大宋。
陆秀夫问道:“那这个哥哥现在在什么地方?”
杨雄说道:“在阿罗约城北五十里爷爷在树林里建的草房里,大夫说哥哥受伤严重,不能挪动,怕哥哥受到二次伤害,但是我们用尽了我们能用的办法,哥哥还是没有退烧,也没有醒来。”
玛丽亚和陆秀夫大喜过望,立刻让杨雄带领他们去找王华阳。
陆秀夫立刻吩咐岳尚将禁军里所有的军医带上,赶往杨雄所说的地方。
众人浩浩荡荡的赶到杨雄家里时,杨雄的爷爷正在悉心的照顾王华阳。
杨雄的爷爷是猎户出身,当听到有大队人马往这边来时,以为是刺伤王华阳的人找到了这里,立刻弯弓搭箭,当看到杨雄带着大家来时,这才放松了下来。
陆秀夫和玛丽亚进到屋里,只见王华阳静静地躺在草垫上,脸色煞白。
玛丽亚哭着握着王华阳的手说道:“哥哥,妹妹来了。”
陆秀夫顾不得悲伤,赶紧让军医给王华阳看病。
军医给王华阳把了脉,向陆秀夫说道:“禀丞相,皇上体格异于常人,从悬崖掉落,受到树枝缓冲,落水时应该有树枝在皇上下面做了铺垫,皇上筋骨并未损伤,并无生命危险,现在虽然处于昏迷,但是只是发烧,从脉象看并无大碍,至于昏迷不醒,应该是落水时身体与水面发生碰撞,导致血脉凝滞,血液不能在体内运行,使阴阳失调,待我给皇上施针,放出体内淤血,同时采用温水药浴,加速血液循环,不消一个时辰,皇上自可醒来。”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