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帅闻言，心情激动！
来了！
掌握了噩梦功法，终于可接手那特殊秘法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与你交谈一番。”湳弥尔道。
“老师请说。”李小帅道。
“你为何会选择幻术这条路？”湳弥尔问。
李小帅一怔。
他本以为，湳弥尔会咨询修炼相关的事。
没想到，湳弥尔那严谨的性格，竟会提出这种闲谈...
沉吟了下，李小帅道“源于弟子的一种规则，与幻术亲近。”
这算实话，也算假话。
对谁都留三分，这是李小帅的防备。
“原来是这样。”湳弥尔点头“规则...特殊规则。嗯，低序列，能获取如此规则，你也有不小机缘了。”
“弟子运气好。”李小帅道。
“我再问你。你可知，为何幻术师这般稀少？”湳弥尔再问。
这倒是难住李小帅了。
他顿了顿，回答“难修炼？”
“难修炼？”湳弥尔似笑非笑“难修炼？这是一部分。可事实上，意志强大者，意识出众者，比比皆是，他们皆有修炼的潜力。真正的原因是，幻术师，被认定为——错误的路！”
“错误的路？”李小帅茫然问“老师，错误的路是什么意思？”
“很难成为宇宙至强者，无法走向巅峰的路，便被称作错误的路。”湳弥尔淡淡道“正是如此，幻术师的传承才稀少。”
“什么！？”
李小帅脸色骤变！
幻术师，很难成为至强者？
这...
这...
怎么会！！！
“老师，我无法理解。”李小帅沉声道“为何？”
“无法理解？”湳弥尔冷笑道“是，我曾也是你这般问。为何？就因为，前人做不到，就认可我做不到？可笑！”
可说到这，湳弥尔平静下来，眺望星空，叹道“不过，那些伟大存在们，生存了无数纪元，他们见过了太多太多的妖孽，天才，修炼者。知晓的比我们多，见证过无数的例子。这才得出这个结论。说他们错，多是彰显自我的无知。”
说到这，湳弥尔回头，看着李小帅“洛，我且问你，如果真是如此，你会放弃幻术师的路，将其转为辅助吗？”
李小帅陷入了沉默。
这不是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