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没听出他那抹子咬牙切齿的味儿,嗦面嗦得正欢,摆摆手道:“好说,酬金到位就行。”
薄晏清手里那根烟被掐成两截。
早知道就烂在厂里了。
摊上这么一对,一个难撩,一个撩不动,最后全是这根烟承受了一切。
薄晏清被她气得实在没胃口,想抽烟又怕烟味会熏到她,便只拿了打火机,偶尔掀开盖子又再合上,也不催,慢慢的等她。
手机响起,薄晏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抬眸看了一眼南娇娇才接起。
“是我。”
“表叔,我时初,吃早餐了吗?”
薄晏清身子后靠,眉梢轻扬着,看着南娇娇吃面,“在吃。”
“我刚才在路上看见表叔的车了,就想着打一声招呼。”沈时初说得小心讨好。
“是么,”薄晏清敲了一下打火机的盖,漫声问:“在哪看见的?”
“栖山路,我刚好有事从那里经过,表叔怎么会去那边?”
薄晏清淡冷的吐了两个字:“有事。”
沈时初憋了又憋,没沉住气,“表叔是一个人?”
“不是,怎么了?”
“那表叔是和谁在一块?”沈时初脱口便问,语气里多了两分敌意。
薄晏清微一抬眸,沉稳的面色不见喜怒,“你在问我?”
沈时初突的感觉到一股惧意,从骨子里延伸出来的,浸着莫名的寒意。
他险些握不住手机,嘴张了好几次才有声音说出来:“不、不是,我只是随口问问,表叔不方便说也没什么,啊,对了,表叔说会帮忙撤热搜,可现在热搜还挂着,我不是催促您的意思……”
沈时初赶紧撇开话题,但也是主要目的,他试图联系过几家大媒体,一听他是沈时初,要么委婉推辞,要么直接挂电话,还是相熟的人透露给他,上面有人下了命令,不准压,他要是敢干预,流量会比之前加大一倍,到时候可就不是只在国内出丑了。
张口求薄晏清,沈时初觉得屈辱,也很为难。
可为了脸面,不得不求。
“有这事?”
薄晏清注意到南娇娇在偷听,他挑了挑眉毛,“底下人办事不利,我催一声。”
“那就麻烦表叔了,改日我再来薄家孝敬您。”
“呵。”薄晏清淡冷的笑了一声。
这一笑,把沈时初给臊得没边。
这种薄情寡冷的男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