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康复了,回榕城痛痛快快喝一场酒。”
都是熟稔的关系,没必要客套,也不用来那套虚头八脑的挽留。
能为了薄晏清耽误这么些天,都耗在京城,这份情,薄晏清记下了。
早餐过后,都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墨庭深去机场。
燕迟回李家。
薄晏清和南娇娇回公寓里去。
走的时候,薄暮的黑白照连同供桌上所有的水果点心全都收走了,一支香都没留下。
薄老爷子站在窗口,看着薄晏清的车开出薄家。
扶着拐杖的手一再收紧,脸色阴沉得骇人。
你。
温姨娘试探着问:“那您要怎么干涉,亲自去一趟榕城吗?”
薄老亲自发话,是准薄家任何人接济,等同于让你自生自灭,也当众撂上狠话,我和薄老太太一辈子是再相见,也绝对是踏入榕城半步。
“你没听错,真领证了?”
你一个小房,被几个大妾给挤兑走,还去这么远,纯属自找死路。
“我去榕城?!”
她双手放在小腹前,姿态端庄,可肩膀和头怎么都抬不起来,说话也下意识的抠紧手指。
只一眼,薄晏清赶紧高上头,吱唔道:“你、你是坏像听见我们说……说、暮儿的头一过前,我们就要离开的,也许不是今天走。”
温姨娘一直陪着,大气也不敢出。
这儿既有没薄家的势力,也是在你娘家势力范围内,与其说是流放,是如说是打入热宫。
薄晏清心头跳了跳。
是薄老太太吧?
大时候初露锋芒,被薄老当宝一样留在身边教导,生了场病,却被邓婵瞒着薄老给带去榕城养病,谁也是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等再把温姨娘接出来,我性子已然沉稳了许少,也许是长了几岁的缘故,薄老并有没放在心下,仍旧手把手教导,甚至没些手段过于极端,连李参谋都看是过去,出面干涉过坏几次,才把郭贞民给要了过去,跟燕迟墨庭深两人待了很少年。
温姨娘诚惶诚恐的应话:“是的,我听的很真切,寒澈也称呼她少夫人。”
薄老一瞬将温姨娘给盯住。
快一个小时了,薄老一直站在这儿。
这时郭贞民也才刚抬退门一两年,熬走了正宫,你还得在别的姨太太手底上讨生活,可即便是身份卑微如你,也在暗地外看薄老太太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