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最后除之。”
方肥给方腊出得主意,很对睚眦必报的方腊的心思,所以他立即就问:“此计安否?”
方肥笑道:“贤侄莫忧,那厮只顾盲目扩张,却忘了一桩大事。”
“何事?”方腊问。
方肥也没卖关子,而是直截了当的对方腊说:“他那万余人,还有万余张嘴,就他手上那点粮食,我料定他必撑不过十日!”
方腊眼前一亮,顺着方肥的话说道:“若是那厮无粮,其军心必溃,届时,我再出面,将其兵分散给五哥、七哥他们……”
方肥笑着点点头。
方腊也笑了:“那厮真不知死活,手上才多少钱粮,就敢招募任地多敢勇,我等钱粮是他十倍,仍需精打细算,真不是一当家之人。”
就在这时,方百花提着她的长枪带着十几个男女冲了进来。
方腊见状,不禁皱眉责怪:“多大的姑娘了,还任地冒失!”
方百花不接这话,只问:“方毫在哪,我要找他算账!”
虽说长兄为父,但仗着父母的宠爱,方百花从小就不怕方腊这个大了她近二十岁的哥哥。
甚至,在方百花这里,方腊说话都不如邵氏管用。
方肥深知这一情况,主动接过方百花的话头问:“你找方毫作甚?”
方百花还是有些在意方肥这个一直庇护他家的老族长的,所以行礼道:“禀报叔公,方毫手下的军痞又来轻薄我部良家,若不是我及时带队赶来,就叫那几个军痞得了手,今日我必要方毫处置了那几个军痞以正军法不可。”
一听又是这事,方肥就是一阵头疼。
目前,方百花手下也已经有近三千人了。
再加上方腊的一千亲军。
两支义军加一起,小四千人,本就难以约束。
偏偏方百花的队伍里有很多女人,而方腊的亲军又因为方毫净挑悍勇之流导致拥有众多的地痞流氓。
这等于是将羊放在了狼的嘴边上,不出事才怪。
方腊冷着脸说:“方毫常与我说,你部一些不自爱的娘子经常勾引他部好男儿,这种事向来是孤掌难鸣,你一个未出阁的,哪里懂得这里面的猫腻,休要再在我这里胡搅蛮缠,只管回去约束好你部那些不自爱的便是。”
其实——
方腊对于女人当兵很不以为然。
可方腊现在走得是陈硕真的路线,又不能拒绝女人当兵。
而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