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欲言又止。
想要反驳，又有些无力。
那位始皇，当年身怀大气运，气势如虹。
可比起小苏宇，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长生魔转过头去，不服输道：“我的意思是，比起咱们，小苏宇的那点气运，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长生妖闻言，翻了个白眼。
这也能比？
长生魔真不要脸。
别说现在了，就是咱们年轻的时候，一个个气运滔天，不然，也走不到现在这一步。
如此气运，岂是小苏宇可以比的？
不过，话说回来，在咱们十八岁的时候，气运真比得过小苏宇吗？
不好说。
那时候，都太弱了。
鬼知道我们身怀多少气运？
不过，长生妖懒得再去争辩气运一说，而是开口问道：
“那你的意思是，小苏宇不够天资纵横？”
“让你的良心告诉我，古往今来，小苏宇的天资能入前一万吗？”长生魔笑着问道。
长生妖闭口不言。
有些尴尬。
前一万，想什么呢。
但是，想了想，长生妖反驳道：“小苏宇才十八岁，现在断定小苏宇的天资，还为时过早。”
“百万年之后，我们再谈小苏宇的天资如何。”
有些人，大器晚成。
前半生，普普通通，路人甲一样的角色。
可后半生，如同开挂，一路逆袭。
以区区十八年，去断定一个人的天资，着实不对。
“小苏宇想要开道……”这时，长生仙缓缓开口。
长生魔、长生妖立马安静了下来，不再争辩。
他们竖起耳朵，等待着长生仙的下文。
长生仙沉吟少许，继续说道：“很难，很难！”
这两个“难”字，比长生魔三个“难”字的份量都还要重。
长生妖忍不住再次怀疑了起来。
难道，我看错了？
还是，我想错了？
但这时，长生仙语气一转，又说道：“但是，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
“只是……希望不多罢了，因为，无限趋近于零。”
长生妖才亮起的双眸，又暗了下来。
老魔说不行，他要反驳一下。
可老仙说不行，那大概率是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