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奇看着奴才们送走了针线房的就问:“过年我得赏赐格格们?”
她做格格的时候还没有侧福晋呢。
所以今年怎么说,还真是不懂。
“这……主子先别急,这事奴才叫人打听一下吧。”玉兰也不懂了。
“罢了,这几日要是主子爷来,我问问他吧。这规矩就由他定下如何?”雅利奇道。
“主子不妨叫人问问李侧福晋?”玉兰道。
雅利奇摇头:“我平时什么都不跟她争,是因为我懒得争。可这种事要是我都赶着问。那就不一样了。我愿意往后站一点,是因为我念着她先进府,总有个先后。”
就好比进宫时候朱轮车哪个在前。
“但是在府里,我与她一样,都是侧福晋,一点都不低。你们也记住这一点,以后出去也知道如何办事。自然不用想着压人一头,但是也不能低人一头。”
“奴才们记住了。”玉兰几个忙福身。
“好了,不必如此,反正你们只需记住,我们不管府里『乱』七八糟的事,但是不管是因为我懒得管,而不是管不了。日后也是一样,我自然安然在我的地方过我的悠闲日子,但是并不是就什么都不知道。”
“是,主子的话奴才们都记住了。”
“好啦,该点膳了吧?我也饿了,吃饱了好睡觉,这吃了睡,睡了吃的,真是……”雅利奇摇头。
心想着赶紧的过几个月吧,那时候就能自由活动了,如今这天冷的真是不爱动呢。
后院里知道雅利奇那见了针线房的人,正院里奴才们就没跟福晋说。
福晋如今身子不好,就不必叫她『操』心了。
李侧福晋那知道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听说针线房赶着给那边做,心里多少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她自打做了侧福晋,就总觉得缺点什么。
就是缺了那种叫后院里捧着心来奉承的感觉。
这话,她自己都没法说,跟说都说不出来。就是自己的贴身奴才也是不能说的。
可她想着不该么?她是因为得宠和生育有功才做了侧福晋,难道不是该第一时间就叫整个府里的人上赶着奉承么?
可如今,奉承是奉承的,可平白就被乌苏里氏分走了一半。
并且因为四爷对那位的宠爱,如今膳房时时刻刻赶着伺候,之前因为一点汤就叫四爷赏赐了他们。
如今针线房也上赶着伺候,尤嬷嬷也亲自去奉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