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男人都口是心非!”顾晚晴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婚姻之事,向来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今你的父母不在这里,可以不用考虑,可是那媒妁之言总是需要的吧?光是咱们夫妻二人上下嘴唇一碰,成就不了这事。”
“嗯,你这么说的确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了。”燕阳颔首说道,“就让海云大师和秃头怪做媒,你看怎样?”
“也好!”顾晚晴赞同,“人家怪陌虽然已经一两千岁,却还是个黄花闺女,那明媒正娶的仪式一样都不能少,省得让人家感到仓促、敷衍。”
“这方面的事体我不太懂,你张罗就好。”燕阳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紧锣密鼓地操办,首先是委托海云和秃头怪去说媒。
没想到,怪手父女一听这事,却并未爽快答应。直至海云和秃头怪再三往返,陈述燕阳的诚意,怪手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怪陌又专门找到燕阳,询问他突然改变心意之由。燕阳笑道:“其实我喜欢你好久了,只是因为尚有大事要做,怕一旦不成连累你们父女,方才一再回避。为你疗治隐疾,自然也是一个因素,却不是最主要的因素。”
怪陌闻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欢欢喜喜地等待做新娘。
三日后,云霄宗举办隆重的婚礼,燕阳和怪陌结成夫妻。
新婚之日,新人自然少不得互行周公之礼。燕阳希望借此向怪陌体内输入精气、法则之力,将那黑色斑块攻破,却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奏效。一件原本皆大欢喜的事情,结果却弄得燕阳蔫头耷脑、怪陌心灰意冷。
无奈之中,燕阳只好向白衣书生独孤生请教。当然,他并未说出这是怪陌的隐疾,而是询问此等症状的缘由。
独孤生搜索一遍自己的记忆,说道:“这样的物事,古籍倒是有所记载。那黑色斑块,其实是一种法则佯谬之凝块,阴差阳错地长在了生灵的体内,挥之不去,并且不时发作。”
“啊,原来真有这样的记载!”燕阳不得不由此佩服古人的周密,“那么,这样的斑块是否可以手术切除?”
独孤生摇摇头:“切除不了,因为它与身体的腠理连接在一起,切除了它,体内循环就会被阻断。”
“照你这么说,那就没有任何办法对付它了?”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趁它发作的时候设法将它吸取出来。只有发作的时候它才处于活动期,其他时间它则是固化、封闭的,任何人都拿它没办法。”
“问题是,谁将它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