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起来,之前我摸了他尾巴时,他的反应也很奇怪,而且后面又突然表白。
是不是鱼尾对他们来说,有着不一样的含义?
“祁煜,你很奇怪哦。”
“是你太过热情了好不好?好吧,我承认,你这样直接,我确实有些紧张!”
“直接?”
“……你刚不是要摸我尾巴吗?”
“所以呢?”
祁煜迟缓地眨了一下眼,然后看向我。
“你不知道摸鱼尾代表着什么意思吗?”
“我应该知道吗?”
祁煜再次眨了眨眼,不过这次羞怯很快褪去,转而变成了气鼓鼓的河豚。
“不知道你就敢乱摸?真不知道该夸你胆子大,还是该嘲笑你的无知!”
被他突然间的态度转变搞得莫名其妙,不过我也不是吃亏的性子。
胳膊一环重新将气鼓鼓的小鱼拉回怀里。
“摸了……会怎样?”我说着,还故意拍了拍他的屁股。
然后就看他敏感地浑身一抖,气哼哼地看向我。
我甚至觉得他整条鱼的颜色都粉了一个度!
“……”
看着突然压下来的脸,我却有些有恃无恐地觉得不管怎样,他都不会伤害我。
祁煜直接被我无所畏惧的态度给气笑了。
“这可是你招我的!”
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我压在了身后的树上……
家人们,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悬空压在树上!
看着祁煜越来越危险的目光,潮汐那日的危机感再次袭来。
我好像隐约间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呼吸直接被夺取,而我悬空的被压在树干上,无处着力,双手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做依托。
祁煜的吻一向是温柔的,甚至带着些格外珍惜的小心翼翼。
可不知道是因为体形变换掌握不好力度,还是他真的太过急切,我只觉得汹涌的情感,自唇舌间传递给了我。
祁煜好像一个异教徒,用扭曲的虔诚,侵占着他心中唯一信仰的神。
唇上被他咬得有些痛,大脑也因为缺氧而陷入了思维迟缓的宕机中,可他完全没有放开我的打算,甚至精壮的鱼尾都抵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的手敲击在他的肩头,可他却故意忽视似的依旧在剥夺我胸腔里为数不多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