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真是羞死人,这一番是壮着胆子来的,还望道兄勿怪。”
张怕笑道:“说什么呢,我做了什么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也知道,咱没必要说这些客套话,太假,不过既然见到就别走了,随我回天雷山一聚。”
王秒道:“兄台吩咐,莫敢不从。”孙子其也应声说是。
张怕对孙子其说道:“你也是一门之主,何必拘谨,这些年还好吧?”
当年孙子其自认是修行天才,在闲云谷中同辈弟子中排第一,初见张怕时有些傲气,不以为意,此时再不敢有丝毫倨傲之心,拱手道:“道兄说笑了。”他不喜欢这种巨大落差,哪怕张怕就在面前,他也不愿相信这个比他还年轻的小子是天下第一高手。
王秒不管这些,他是自来熟,当初就是他找上张怕,见张怕性格和以前没有太大变化,笑着问道:“道兄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威风吧?”
张怕道:“什么第一高手,我可不敢当。”
“少谦虚了,现在满天下说的都是你,有灵石,有仙丹,有法宝,现在又有实力,谁不羡慕?你看我,好容易熬到结丹初阶,然后就停止不前,再不得寸进,不像孙师兄,早几十年就是结丹中阶修为,随时有晋升高阶的可能。”王秒还是像以前那么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