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不了仇,让我们忍了,我们不干,去长生门拼命,可是还没上山就被一群修士把我们打成这样,所以才来找师兄帮我们出头。”
张怕对清流没好感,但是再没好感也不能说随便来个人拜求,他要就跟着去杀人,这个头不能开,否则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事情找上门。于是说道:“一,你不是我天雷山门下,二,你们是私人恩怨,因寻药结仇,我没有理由出手,三,清流是越国正道六大门派的修士,与以前的天雷山算是有点情份;以上种种,你让我如何出手?这事我帮不了你,不过,你若想留在天雷山,我可以做主,包括主峰,你和你的众位同门可以任选住处。”
宏余闻言,呼的再次跪下,边磕头边嘶喊道:“求师兄帮忙,除却师兄,再没有人能够帮我,黄发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求师兄帮我”他一下跪,十六名筑基修士同时跪下,陪着宏余一起喊:“求前辈出手”
张怕长出口气:“你和十几名天雷山同门一起西逃,其余同门尽死于药家之手,你不问是否报仇,华宗仅死一人,你要我去杀曾经的同盟中人,你说说,有没有这个道理?在这住下吧,想报仇,要凭自己的力量。”
张怕对清流一点好感也无,那家伙和他叫嚣的情景历历在目,自私,嚣张,冷血,总之不是好玩意,但是没和宏余说,既然不去帮忙,说这些毫无意义。
宏余面若死灰,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掉,师父一共收徒十七人,可是这十七个人加一起也报不了师父一个人的仇,忽然双目垂泪,吧嗒吧嗒滴到膝前青石板上。
不是他对天雷山无情,实在是天雷山对他无情,近两万人口,谁会在意他是谁?黄发则不同,一共收徒十七个,用心悉加指导不说,还救过他命,而黄发与强敌结仇也正是因为要救他,让宏余越想越悲,久久不愿起身。
张怕不想再看下去,叫来接待弟子吩咐道:“他若留下,帮着选住处,若不留,护送下山。”弟子应声是,又喊来几名同门等着宏余做决定。
宏余的事情不能帮忙,但是静门门主来干嘛了?那家伙也不是个好人,曾经威逼恐吓自己,还有个怪名字,叫司马昂。张怕边走边琢磨,浑然忘记再没有比张怕更古怪的名字。
事实上,司马昂是道歉来了,自听说张怕厉害以后,他就寝食难安。先是自己的副门主得罪张怕,要和他拼命;接着是自己质问恐吓张怕,而后又纠集六派二十三名元婴高手合力围杀他。对天下第一高手做出这等事情,换成是谁都不能塌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