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年纪这么小就能条理清晰的说出这些,真田苓刚开始真没想起来,但随着她越说越多,越说越详细,真田苓就慢慢的想起来了。
尤其是这小孩子最后说的那句话,腔调很古怪,模仿的是真田苓的发音,因为那时候真田苓是骂了一句华文,没想到这么久了她居然都记得。
真田弦一郎脑袋空白了一瞬,他有些无法理解这个白发小女孩说的话,什么雪崩?绳子断了是什么意思?被埋在雪下又是什么?
幸村精市不可思议的盯着真田苓,这些都是真的吗?他还记得真田苓有一次和朋友出去玩回来后脚却扭伤了?是,是这样的吗?
手冢国光眼眸微晃,静静的看着真田苓,他有些震惊,但想想这个人是真田苓的话,又可以理解。
大热天的,迹部景吾却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深入骨髓,他跟长太郎是一起回去的,也听长太郎提起过几句这件事情,所以他清楚千代子说的都是真的,这些事情是真的发生了。
直升飞机,绳子断了,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云梯断了,真田苓在最紧要的关头,把千代子仍了上去,自己却掉进山崖下了是吗?
迹部景吾眼底的血丝一根根的蹦出来,嗓音也有些暗哑,“所以那时候你的衣服是湿的,是因为你被埋进了雪里,韧带拉伤也是在这个时候是吗?”
“你...又骗我。”
真田苓无奈且头疼,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哪里骗人了,只不过就是没说而已,再说了你也没细问不是吗?
阿大在所有人的后面,当然他也听到了全过程,这件事资料上没有记载,他也是第一次听到。
气氛是越来越古怪了,真田苓垂在身侧的手指搓了几下,沉默片刻后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没她说的这么严重。”
真田弦一郎身形一晃,“是真的?她说的都是真的?”
真没你们想的那么厉害啊,真田苓解释道,“滑雪服上有绳索,云梯是断了,但我掉下的时候勾住了飞机的起落架,是被雪埋住了,也就几秒钟,飞机上升的时候我也被拉起来了。”
真田苓解释了一长段,够清楚了吧,所以你们也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了,弄得她跟什么英勇无私的烈士一样,真不是啊,她是有把握才这么做的。
真田弦一郎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真田苓,“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爷爷,父母,是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真田苓想了一下,“这个,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吧,我也没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