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真可怕,她居然会梦到手冢国光,这是假的吧。
阿大轻咳了几声,打破他们之间僵硬的局面,“咳,确实是手冢国光,来了有快四十分钟了。”
手冢国光沉默的看向真田苓,茶色眼眸里浮动的所有情绪尽数被镜片遮挡,指尖有些僵硬的放在膝盖上。
就在刚刚,在德国的疗养院,手冢国光看到了原本说是要来德国当交换生的真田苓,她坐在轮椅上,手臂小腿的位置明显缠了厚重的纱布,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惨白。
手冢国光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或者说是他在这儿看到了另外一个和真田苓长相相似的人,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
手冢国光在距真田苓五米远的位置久久站立,直到他看见那个叫阿大的保镖端着药汤过来,至此他肯定了,坐在轮椅上深受重伤的人就是真田苓。
真田苓面色僵硬的看过去,憋出三个字,“早上好”
手冢国光语气沉重,“并不好,苓桑。”
真田苓昏胀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了,看见手冢国光她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你...不是在合宿吗?”
是她哥哥还是迹部景吾上回打电话联系的时候,说他们一行人要去高年级组的合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们最后一届了,几乎排得上名号的网球少年都过去了,没道理手冢国光会在德国啊。
真田苓狐疑的看向阿大,“合宿的事情是我又记错了?”
阿大摇头,应该没有。
手冢国光指尖在石桌面上点了点,“苓桑没有记错,正常情况下我确实应该和你哥哥在日本集训。”
所以呢?所以为什么本该在日本的你会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她面前啊?
手冢国光撇了眼自己的手肘,“国中时因为意外留下旧伤,就是在这家疗养院治好的,所以每年都会过来复检。”
“只是没想到会突然遇到苓桑,据我所知,苓桑不是应该在德国的高中学习吗?为什么会在疗养院?为什么还是现在...”
这个啊,真田苓跟阿大对视了一眼,确实不大好解释。
真要是从头说起来就太长了,但不说吧,手冢国光跟他们真田家的关系又实在是密切。
手冢国光说完后视线落在真田苓的右肩,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在冰帝学园竞赛的时候,苓桑拄着拐杖进来,那个时候右臂和左小腿好像就是有些问题,苓桑的回答是旧伤。
但现在看起来并不像苓桑说得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