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吾也没闲着,他托着吊瓶跟阿大一块站在门口,透过那块玻璃窗去看真田苓的训练。
偶尔会眼神古怪的瞥向阿大,脖颈处反射性的一疼,他是快烧糊涂了,可不好意思昏迷前的情况他都还记得,当时真田苓在他身前,那从背后偷袭他的人就只有阿大一个。
阿大全当看不见,无比淡定的坐着,甚至无聊过头了还能跟迹部瞎聊两句。
迹部景吾也不能说什么,自己生会儿闷气就算了,看见真田苓就好了。
两个病号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总得说几句吧,也不能这么干走啊。
“对了,还没问题,你是怎么想到查疗养院这里的?”
一提起这事儿,迹部景吾就不舒服,但她问了也只能回答,“手冢。”
手冢国光,他能提这事?
“嗯?你哐他了?”
迹部景吾这下子真是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横扫过来的那一眼可真是,啧啧啧,真田苓都有点儿顶不住。
真田苓轻咳一声,“你跟手冢国光认识的时间可比我长,他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
八竿子下去也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还特别的遵纪守法。
手冢国光答应过得事情怎么可能随口说出去,除非是某人利用了一些误差来哐了手冢国光一把。
呵,迹部景吾开口就带了点阴阳怪气的意味,“你倒是了解他。”
真田苓眼皮微抬,“正常说话。”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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