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咳咳,”手冢潘士突然干咳一声,打断了真田苓的思路,她茫然的抬头,冷不丁的就对上了老人家蕴含深意的眼神。
真田苓:“.....”
她默默的又低下头,把刚才升起的那一股心虚压下去,干掉老头的想法不太行,太粗俗了,不行不行她再换另外一个方式。
一顿饭结束,其他人吃的好不好真田苓不知道,她知道北川老头肯定不舒服,嘿目的没达到呢。
客走主送,手冢国晴起身去送送北川爷孙二人,手冢彩菜则是继续招待他们这两个小辈。
真田苓端着彩菜阿姨递来的茶水,满意的吹了吹,真香啊。
手冢潘士瞧着真田苓这脸上快克制不住的情绪,忍不住挑了一句,“想笑就笑吧,不用忍。”
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齐齐扭头看向手冢潘士,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连手冢彩菜也不清楚父亲的意思,左右看了看,为什么会这么说?
真田苓摸了摸脸,有吗?她表现的这么明显的?不应该啊?
真田苓放下茶杯,还是给自已挽回了一下,“哪儿有,手冢爷爷您看错了,是彩菜阿姨泡的茶太香了,忍不住多饮些。”
手冢潘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若是她从头装到尾,姑且他还能信上几分,可现在,呵。
手冢潘士面色严肃,不怒自威,周身的气势给人压迫感极重,那是久居高位,掌握实权的人才拥有的,就算退休了也少有人能挡,“你到是胆大,孤身一人也敢直接闯过来。”
说实话,手冢潘士冷脸吓人的模样是挺唬人的,只是真田苓长久接触的都是这种性格的长辈,早就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还能继续淡定的跟爷爷聊天。
“这不是知道您在这里吗?在您的地盘哪还有怕的道理,我可相信您了。”
手冢潘士冷哼一声,说的倒是好听,真要是如她所说,真田苓也就不会在今天出现了。
真田苓揉了揉鼻子,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是吧,那还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哈。
北川家的动静闹得不算小,他也是有所耳闻,所以这摊浑水就算弦右卫门不提醒,他也不会让家里沾手,稍有不慎就是一身的烂泥。
大阪服部家那小子他知道些,但还有一个人存在,“工藤新一,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呦,真田苓眉梢微挑,工藤名头在东京这么响的?都传到这儿了?
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