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气势汹汹的模样,他也不太敢上前拔老虎须啊。
阿大沉声问道,“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散步。”
“海边。”
真田苓不可置信的看了工藤新一一眼,现在是该这么直白的解释吗??委婉,委婉,你懂不懂?
工藤新一嘴角抽搐,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真田苓这会儿不太敢看阿大的脸色,“我就是去外面散散步,不留神就走到海边去了,那儿人还不少哈。”
“麻醉针你听我解释,可能就是长时间不用,手表出故障了,我正打算让他带回去修的。”
“额,我这么说,你能接受吗?”
阿大目光沉沉的盯着真田苓,半晌后说道,“真是合理的解释,想这个理由用了多长时间,有三分钟吗?”
真田苓很心虚,只是硬撑着没表露出来。
阿大回想起自己刚刚隐约间听到的,“抬手。”
“嗯?”真田苓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阿大伸手去够真田苓的右手,动作很轻,几乎让人感觉不到阿大的力道,真田苓下意识的缩手,但是没来得及。
阿大沉默的看着真田苓手腕上这些纵横交错的疤痕,他本职是警察,这些伤怎么来的,又经过了多长时间,这些他都清楚,一眼就能看明白。
阿大怕克制不住自己的力气,衣袖拉下又放了手,“所以,你脸色不好的从房间出来时,不止是失眠,也不是什么生理期对吗?”
“每一个夜晚,你都在伤害自己,而我,特意来保护你的人,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点儿是吗?”
“你昨天把我弄晕,避开了外面的人,是打定主意不回来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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