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真田苓这一点让迹部景吾很焦虑,他试图让手下的人去调查,可电话还没拨出去就想起那个人说的话,万一,万一真的影响到真田苓怎么办?
迹部景吾不敢赌,也赌不起,只能是就此作罢。
京都疗养院里,真田潘士再跟江户川柯南闲聊,他在这也住了几天了,知道这,并且时不时过来探望的晚辈,也就只有眼前的小孩子和服部平次了。
不过,真田潘士每次看着他把一个新的御守放在真田苓的枕下,都在想,这孩子似乎很笃定真田苓能够醒过来,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江户川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有着远超同龄人的稳重,让他偶尔会有一种错觉。
“你跟苓什么时候认识的?”
工藤新一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很早就认识了,苓姐姐很好。”
真田潘士淡淡的问道,“你和她能成为朋友倒是奇怪,她一向不喜欢小孩子。”
这话不假,家里有个堂弟,真田苓也甚少与之接触,说话的次数可能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工藤新一心想,真田苓要真是喜欢小孩子了,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能是因为我聪明吧,苓姐姐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
真要弄个一问三不知的人到她旁边,工藤新一都怕真田苓控制不住脾气动手。
真田潘士撇了他一眼,自己夸自己,这小鬼倒是自信,并且心态也很稳。
工藤新一就当看不到,反正他说的也是实话。
工藤新一呢,毕竟还是一个小学生,还是要去上学的,要不然兰那一关就不好过,他也不能天天过来,这也不现实。
可真田苓迟迟不肯醒来,像是进入植物人状态了一样,这一天天的躺着,这也不是个事儿。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闲下来的时候就把永山小次郎的案件重新梳理一番,看难能不能找到刺激真田苓的点,说不定换个思路就能找到另一条路。
工藤新一翻到最后也没翻出个所以然来,真田苓亲自出手参与的案件,几乎看不到破绽,若非她最后力竭时被永山小次郎伤害,这时候躺在医院的人还说不准是谁,说到底,还是怪他们来的太晚,耽误了最佳救援时间。
工藤新一越想越恼,胸腔内憋着的一股郁气怎么也疏散不了,像块石头一样压在他心口上。
心烦喝水时杯子都没端稳,差一点儿把水撒了一桌子,幸好及时反应过来。
工藤新一把平板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