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见他陷入了沉思,也不再多说什么,说到底,他跟他的关系也就那么一般般,若不是真田苓在中间,他们甚至都不会认识。
倒是迹部景吾,在看见工藤新一抬腿离开的时候,张口喊住了他,“等一下。”
工藤新一眼神带着疑惑,“嗯?”
迹部景吾酝酿了片刻,低声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沉默片刻,“挺好的,照着预期的方向发展。”
“医生也说了,恢复的还不错。”
迹部景吾:“那为什么从来没有见她出来透风,长时间在病房待着不好不是吗?”
“还是说,她现在根本就不能出来。”
工藤新一看了他一眼,“或许吧,反正你人也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会碰见的。”
“哎,你平时去寺庙吗?那里的御守很灵的,不如你也去求一个。”
迹部景吾盯着他看了良久,“情况很糟糕是吗?”
工藤新一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像是在回答迹部景吾的问题又像是自言自语,“快好了,医生也说很好,会醒过来的。”
最后一句声音低若蚊蝇,可楼道里太空旷,迹部景吾竟也是听清楚了,他身形微晃,哪怕是心中有所猜测,可在得知真相的时候还是会惶恐不安。
昏迷多久了,从那时起到现在,还是更早之前。
工藤新一看他这模样,还是劝告了一句,“时间到了你就去上学吧,别一直在这里空耗着,做你该做的事情。”
“就算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你又不是医生。”
“别让苓姐姐背上不属于她的责任。”
迹部景吾用尽全力才压下胸腔中翻涌的情绪,让自己不至于在公众场合失态,只不过那沙哑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几许,“我...想见见她。”
工藤新一奇怪,“见面做什么,你们又不能说话。”
迹部景吾忽然蹲下按住工藤新一的肩膀,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我想见她,见完之后我就会离开,机票在明天早上。”
工藤新一龇牙,非常理解你这个时候迫切的心情,但请不要把这份力量加注在他身上好吗,很痛的。
工藤新一皱着脸揉着肩膀,“喂,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迹部景吾一愣,他回想与真田苓的最后一次见面,似乎是在她东京的家里,她,“她说,一路顺风,还给了我一瓶种子,说是种出来会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