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真田苓,才把视线落在别的地方,比如说腿上盖着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状态,“外面太冷了,你怎么下楼来了,我推你回去。”
“腿是怎么回事儿,跟之前的旧伤有没有关系。”
真田苓慢慢说道,“看见你在这,过来打个招呼。”
“腿没事,这两天在做康复训练,休息太久用不上力而已。”
至于以前的旧伤倒不是完全没反应,阴雨连绵或者天寒地冻的时候,真田苓曾受伤的部位就会钻心的疼,从骨缝深处透出来的凉意,很是折腾人,不过还好,还可以忍耐。
迹部景吾在手机上发信息时,连天上的云朵形状不一样都能编辑一段文字,哪里想到时隔半年之久面对面了,倒是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了。
迹部景吾一边推着轮椅,一边窥着真田苓的脸色,泛着病人那种独有的病气,看不出一点儿之前健康的样子。
迹部景吾手下不断用力,恼恨自己无能为力,又气真田苓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高级疗养院,电梯里擦得比镜子还要亮堂,所以真田苓一抬眼就看到了迹部景吾的阴沉的脸色。
真田苓无声啧了一声,什么臭脾气。
真田苓一路上保持沉默,只在迹部景吾想要把她搀扶到床边的时候制止了,“我只是体虚,还没有到不能走路的地步。”
不用真的像照顾病人一样照顾她,夸张了。
见迹部景吾不信,真田苓干脆站起来了,“坐轮椅是怕运动超标摔倒,本身是没事儿的。”
迹部景吾到这才算是放下心来,胳膊虚虚的拦在真田苓身前,放心归放心,他还是怕真田苓不留心摔倒的。
病房里二十四小时开着空调,真田苓穿的太厚,在室外还好,室内的话不一会儿鼻尖就一层薄汗,捂死她了。
真田苓把外套扔沙发上,围巾也解了去,她以前就不爱戴围巾,太勒得慌,万一打架会很吃亏,但奈何她要是不裹得严严实实的,别说是工藤了,管床的护士小姐都不允许她出门。
“饮水机有水,下层是一次性杯子,你自己倒。”
迹部景吾嗯了一声没动,伸手把真田苓放置一边的毛毯衣服摆整齐,“我不....”渴。
最后一个渴字还没说出来,所有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间,迹部景吾难以置信的看着真田苓脖颈间的疤痕,那么长的一道,刀口狰狞,两侧都是点状的缝针痕迹。
迹部景吾大步走过来,“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