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换家店吃饭。”
真田苓要走,那少年不依了,什么情况啊,打了人就想走,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喂,你往哪儿走...”说罢就要上手扯真田苓的手臂。
真田苓从来不怕人动手,要不然,她怎么正当反击过去。
真田苓扣住他伸过来的爪子,直接折过去按在他背上,压的他不得不低头不说,嘴里只能剩下叫唤。
真田苓语气平淡,“你是哪家的,敢在东京跟我放肆。”
“明白情况吗,你只能低头跟我说话。”
少年想骂人,话都到嘴边了愣是骂不出来,胳膊上疼的他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杂碎。”
真田苓手一松,把人扔了过去,晦气玩意,干扰她的好心情。
幸村精市笑靥如花,眼底深处冷若寒冰,他也是记住这两个人了,没什么本事只会狂吠,是该上点儿心,提前解决些不必要的麻烦。
寺泽野看着他们并排离去的背影,伸手摸上自己的脸,笑的古怪又癫狂,他等了这么久才等到她重新出现,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一个是幸村精市,一个是真田弦一郎,确实不太好惹,不过他也不会怕。
刚才似乎还听到了一声哥哥,看长相她是真田家的人啊,警察世家,背景有些麻烦。
怪不得他后来在东京遇不到她,原来是神奈川那边的,也难怪跟小田切部长关系不菲。
寺泽野瞳孔深处是势在必得,他看上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那最后也必须是他的,与他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
今天这一番交手,让寺泽野更清楚的意识到了,他寻常对付女人的手段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管用,也是,这样才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那少年疼得想骂*,转眼又瞧见寺泽野这神经病的模样,一时间倒觉得有些渗叨,他跟寺泽野作对这么些年了,知道这小子从骨子里就不是个好东西。
刚才那个女人,就那脾气,一言不合上手抽人的,怕是要被折了。
实际上,真田苓出了门就把他们抛诸脑后了,这有什么可值得她浪费时间去记住的吗?
真田弦一郎看她的模样就知道了,不用问,问就是不记得没印象。
或许以前真的见过,但是真田苓不记得了也是真的,这就说明这人根本就无关紧要。
真田弦一郎也不想再回忆起那人的糟心模样,也没有要提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