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只能听一半。
“事情结束了,什么时候回来?”
车厢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两人又离得近,迹部景吾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话题他不能多说什么,对面是真田苓的长辈。
迹部景吾漫不经心的,好似随意,一时兴起的把玩着真田苓的手指,手上脏兮兮的也不知道从哪里蹭的灰,还有几处蹭破皮的地方。
迹部景吾翻出湿纸巾,一根一根的擦拭起真田苓的手指来,神色认真,像是在做什么大事情。
真田苓撇了他一眼,随他去了,“明天回去,爷爷您也帮我跟伯父伯母还有哥哥说一声,一切都好。”
“我手机掉了,等下去补办手机卡,打我手机的话可能联系不上我。”
真田潘士知道了真田苓没事,也就放心了,至于她从医院后出来回去哪里?迹部家那臭小子总不能是个摆设吧。
剩下的话他就不听了,容易心塞,当初怎么就没发现那老头子的野心呢,还是太松懈了。
真田苓挂了电话,把手伸过去,“这个也擦擦。”
迹部景吾没吭声,继续抽纸巾净手。
真田苓抬脚踢了踢他鞋尖,“你打算一直保持沉默吗?”
迹部景吾捏些真田苓的手指,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指腹及虎口处的薄茧,“我在想,你之前告诉我的,小事情,不重要的事情,是跟今天的情况类似吗?”
真田苓微诧,没明白迹部景吾怎么会突然想到这里。
因为迹部景吾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真田苓的想法与普通人不太一样,在他眼中惊险要命的事情,在真田苓这里或许只是小儿科。
仅他知道的廖廖几起,都足够让迹部景吾惊骇了,那,背后那些他不知道的呢,又是什么样的场景。
真田苓斟酌道,“也不全是。”
“半斤八两是吗?”迹部景吾淡淡接话。
真田苓轻声道,“以前那时候还不认识你。”
“现在呢?”
迹部景吾抬手捧住真田苓的脸颊,“跳楼的时候,踏入列车的时候,所有跟生命安全息息相关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哪怕只有一分钟。”
真田苓安静的注视着迹部景吾的眼睛,说实话吧,还真没有。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她只是将工作和生活分开了而已,而且也不是什么太要命的事情啊,她有把握不会有事的。
迹部景吾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很轻,“你不能再用亲吻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