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急,来不及跟哥哥解释,打算回来再说的。”主要是怕告诉你了就走不成了。
真田弦一郎手指微颤,“两栋大楼发生爆炸,你是,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爆炸案只是把真田苓的痕迹掩下去了,但楼下人多混杂,记者们拍了不少照片,现在也依旧能找到。
真田苓点了点屏幕上的飞驰在空中的红色跑车,“我在车里,”末了又补充一句,“驾驶位。”
不止是真田弦一郎,其余人皆是变了脸色,“你...”
真田苓记得这件事,这记者报道的很详细,“当时情况有点儿麻烦,天台被人设了炸弹,不能走直升机,宴会厅的桌下也被安置了定时炸弹,是六分钟还是四分钟来,时间很紧,这辆汽车是唯一的办法。”
“利用爆炸一瞬间产生的气浪推动跑车降落到对面的泳池中,计划可行。”
这样危险的事情被真田苓轻描淡写的讲出来,真田弦一郎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微微打颤,“你就没想过失败的可能,那是在高空。”
真田苓:“都一样。”
“什么??”
“几分钟的时间不够警方突破进来,我们只能自救,什么都不做也会被炸死,做了虽然会有摔死的可能性,但也有一半成功的几率。”
“再说了还有工藤在,我们两个加一块,可行。”
“结果就是我们赢了。”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看过程,结果也很重要啊。
真田弦一郎一夜未睡,这会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真田苓道,“那会儿不告诉你是因为这后面还牵扯了些别的东西,他们让我也别管,所以哥哥你才查不出来的。”
真田弦一郎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所以,你第一次从大阪回来后,脸上的伤,根本就不是什么树枝的刮伤。”
“你当时的绑架案,是在大阪对吧,这两件事是一起的。”
真田苓沉默了一会儿,好吧,“就是去大阪,我一个外地人啊,人生地不熟的,不小心被人盯上了,然后就被拐走了。”
“既然如此,发生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不跟家里打电话?”
真田苓:“不小心,闯祸了。”
真田弦一郎:“什么意思?”
真田苓挠了下头发,“打架嘛,他们打不过我,就掏了把木仓出来,过程比较混乱,我没忍住开了几木仓。”
真田弦一郎倒抽一口冷气,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