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
迹部景吾一直想知道真田苓曾经隐瞒的事情,但当真田苓如实告知的时候,迹部景吾不得不说一句,确实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还有一个,“我曾见到你背到墙角咳血,我带你去医院你拒绝了我,为什么?”
真田弦一郎瞬间抬头,“什么咳血?什么时候的事情?”
迹部景吾提了一个时间。
真田苓眼神有些复杂,因为咳血的背后也有些复杂。
真田弦一郎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前后,你先是在东京住了好几天,又在大阪住了好几天,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就是爆炸的时候离太近,被波及到了,轻微骨裂好像是,不严重。”
“咳血也是身体内瘀血,医生说都不用住院。”
这不叫撒谎,这叫婉转的说辞,愿理解谢谢。
真田弦一郎手有些抖,“你,你....”
真田苓微微错开视线,要是说得再仔细些,她都怕真田弦一郎厥过去了。
真田弦一郎气恼,连敬语都不说了,“工藤新一在哪里,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炸伤?”
真田苓安慰道,“没炸伤,没那么严重,他就在我旁边,程度差不多。”
在大阪的时候,他们仨都一块进医院里躺着去了。
提到工藤新一,真田弦一郎咬牙问道,“你在家里,跟工藤打电话吵架,很激烈,又是为什么?”
真田苓抓了下头发,这个原因还真是不能告诉真田弦一郎,不止,是不能告诉任何人。
工藤不算,他那是自己查出来的。
“因为我背着工藤做了一件他,明令禁止不允许我干的事情,最后还被他发现了。”
“具体的不方便告诉你,总之我没杀人放火,这一点儿你可以放心。”
她就是搞了一个小爆炸,还一个人都没解决,老冤了。
真田弦一郎神色微变,“是跟...德田有关系吗?”
真田苓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当即摇头,她可没那么重要,“不是,另外的原因,跟你们都没关系。”
“我跟工藤吵架是因为他骂我。”
“我跟他,我们两个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跟我是一道的,怎么能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问题,然后还来指责我的不对。”
“我很生气,所以就吵起来了。”
“不过后来呢,他很诚心的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