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去书房找爷爷去了,汇报些情况。
门推开后,真田潘士头也不抬,沉声道,“回来了。”
老管家倒上热茶之后,温和的笑了笑,关门走了。
真田苓:“...回来了爷爷。”
真田潘士又不是小孩子,随口说上一句就是了,哪还能一直追着不放,放下毛笔仔细打量着真田苓的身形,“你身体怎么样了。”
真田苓刚要说话,就被真田潘士三个字打断了,“说实话。”
真田苓:“小镇里一直下雨,回大阪后输了几天液,现在是没事了。”
真田潘士鼻息重了一分,阴雨天就会生病住院,背后最真实的原因他又怎么能不清楚。
口头上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没有意义,而是要看真正做了什么。
真田潘士:“坐下陪我下一局棋。”
真田苓应了一声,有些日子不碰棋了,不知道还能记得多少。
真田潘士手中捏着一枚棋子,不易察觉的动了下,果然,还是不能报太大希望。
真田苓也看出来了,有些离谱,也没好意思再复盘,结束后老老实实的收棋子。
真田苓回家来才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离暑假结束还有十来天,这几天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较好。
没事儿了真田苓就去真田弦一郎那边走了走,毕竟是哥哥,这几天的信息量太大,真田苓担心他承受不住。
真田弦一郎自回来后异常沉默,大部分时间都在剑道室,被砍成两节的稻草人更换频率成倍率上升。
比如现在,真田弦一郎挥手一刀,稻草人便齐根被砍断,横截面异常光滑。
真田苓瞧着,真田弦一郎这道行,参加正式比赛绰绰有余啊。
真田弦一郎是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看见不知道何时进来站在角落里不出声的真田苓。
出现的太突然,真田弦一郎被惊了下,然后反应过来了,“阿苓。”
“哥哥,日安。”
真田弦一郎握紧了刀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次一次的,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以往的怀疑在得知真相的瞬间,变得格外可笑。
真田苓道,“要坐下聊聊吗,伯母说新出了一批茶。”
真田弦一郎把太刀放回架子上,“好。”
说是要聊天,直到面前的茶壶不知道沸腾了几轮,真田弦一郎才缓慢的开口,“为什么会选择警察?”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