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还是先问问夙儿如何解释。”
继后压下心底的喜意,虚伪劝解。
同床共枕几十载,她如何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这个时候越是有人帮萧夙说话,皇帝就会越发生气。
果不其然,永顺帝冷哼一声。
“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夙虽是跪着,脊背却挺得笔直。
他不卑不亢的回话。
“父皇都未弄清楚是否真的有龙袍存在,难道就想治儿臣的罪吗?”
萧允夜:“回父皇,儿臣既然说了,就一定有证据。”
他向身后跟着的人示意,两个侍卫将德福押了上来。
“此人是三皇弟宫内的掌事太监,在儿臣想要将龙袍带出时,他不顾自己安危,想要阻拦。”
“想必也是早就受了三皇弟的吩咐。”
永顺帝声压极低,威严肃穆,问向德福。
“你来说。”
德福跪在地上。
“回圣上的话,奴才不知道这是何物,也不知道殿下寝宫中为何出现龙袍,是因为大皇子殿下态度实在蛮横,想要寝宫内翻乱,不尊重太子殿下,奴才这才阻拦。”
永顺帝越发生气,又拿起手边的酒杯往他头上砸去。
“你倒是个忠心护主的东西。”
德福头埋的越发低了。
“萧夙,你自己说。”
永顺帝眼神探究地看着他。
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个太子当的倒是有野心。
“儿臣没有做过,自然无愧于心。”
萧夙语气依旧冷淡,看向已经胸有成竹的萧允夜,声线极冷,“大皇兄难道没有其他的证据?”
他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萧允夜有些古怪的和萧夙对视,自己倒是没来由的有了些紧张。
“龙袍此刻就在殿外,那难道不就是最重要的证据吗!”
永顺帝看到了那抹明黄色。
天子威严被僭越,当下怒不可遏。
“来人!太子私藏龙袍,犯僭越之罪!押入大牢……”
“父皇且慢。”
萧夙打断他,扫了眼已经冷汗涔涔的官员们。
“既然大皇兄没了证据,那接下来,就由儿臣来继续说。”
永顺帝皱眉,“你什么意思?”
萧夙站起身,拍了拍粘上灰的衣角。
“父皇说的对,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