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岔开话,”锦辰不满抚摸他的脸颊,手上却不舍得用力,“不回答我的问题,还说没有心事。”
“臣只是…偶尔会想到年少时的时光。”
温知衡望向池面波光粼粼,水至清至绿,浮萍漂游,偶有三两只锦鲤窜出头”
“怀风可是在怨我?”
锦辰突然觉得自己想通了,恍然大悟,“若不是我昔日执意要向父皇要指婚,怀风在仕途朝堂之上必定能大放异彩。”
“后来入了宫,怀风得不到半点自由,还被我收走了参政权。”
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可能,又在心里暗骂几句不干人事儿的原身。
锦辰没注意到温知衡眸底的怅惘,想了想捧着他的脸柔声道:“怀风,我想让你重新参与朝堂政事,依旧还像以前……不,你也去上朝吧,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陛下在乎这锦国的社稷吗?”温知衡突然又问,却并没有挣扎。
锦辰不喜欢他这句句暗含试探的语气,叹息了声,“当然,这是朕的江山。”
“既然是陛下所想,臣自当都听您的。”
温知衡这么说着,却让锦辰觉得更加古怪,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愿意就说不愿意,想去就去,而不是这般……无可奈何的妥协。
“怀风,你……”
对上温知衡那双眼睛时,愠怒的话却又说不出口。
“算了。”
锦辰头疼揉了揉眉心,放开了这个拥抱。
“暗卫已经打探到,三日后少醇打算在宫宴上动手,试图拿到密道地图。”
“届时朕会让御林军守在密道出口外,若引起动乱,怀风莫要紧张。”
温知衡并没有多少惊讶,像是也早已经知道少醇这个计划。
“臣都听您的。”
锦辰再次被这客气疏离的态度刺到,失望失落同时席卷情绪,觉得这个世界和老婆始终隔了一层纱似的,无法靠近更很不下心远离。
“嗯。”
他语调不自觉压低了,背手转过身去,负了气本想直接离开,却又听见身后抑制不住的咳嗽声。
锦辰在原地顿住,拳头捏了又松,冷着脸脱下披风给温知衡披着,内里的玄色龙纹长衫衬得他更加贵气威严。
“外面风大,怀风去亭子里等罢。”
“无妨,待会若是小枫回来看不见陛下与臣,恐怕会难过。”
锦辰语气更生硬了,“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