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晚上还有场直播，去了三楼影音室。
沈时在客厅看了会儿书，到点就去书房开远程会议。
面对屏幕里的下属，沈时像是换了个人，冷冰冰且不近人情是集团所有人对他的形容词。
漂亮的眼睛也被透明镜片遮挡，唯余冷光，时不时点头回应汇报。
将近70分钟的会议结束，会议经理只剩下秘书在汇报后续的安排。
沈时敲了敲桌子打断，“从明天起，这个月所有行程推掉，不能推掉的就改到线上。”
秘书先是犹豫了会儿，随后点头，“好的。”
沈时皱眉，“你有话要说？”
秘书已经跟了几年，沈时本不想过多关心员工的私人感情，但这下意识在书房里寻找其他人的眼神，本能让他觉得不对劲。
“先生，恕我直言，这个综艺您实在没必要陪着锦辰演戏。”
“锦辰和您结了婚还跟别人传绯闻，实在没把您放在眼里。就是仗着你的喜欢胡作非为，屡次招黑，您又何必……”
“够了。”
沈时略带慌张打断了秘书的控诉。
他看见锦辰不知何时靠在书房门边，把刚才的所有话听了进去，笑得意味深长。
沈时冷着脸回看屏幕，“你明天自己递交辞职报告。”
秘书瞬间脸色慌乱，还未来得及道歉就已经被踢出会议室。
沈时关掉屏幕，紧张看向走进来的锦辰。
“你这什么眼神，我又没欺负你。”
锦辰走到电脑桌旁，居高临下屈指轻刮沈时的侧脸，眼神意味不明。
“你身边的人不满意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什么…”
沈时诧异蹙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不知道。”
锦辰原来是这么想的吗。
望着锦辰锐利到仿佛随时带刺的的双眼，沈时心中蓦地下沉。
沈时想起来，以往纪念日或者生日，太忙的话就会让秘书把礼物送给锦辰。
秘书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会不会也对锦辰说过这种话。
沈时颤声询问，把内心的疑惑说给锦辰听。
锦辰冷笑，“你觉得呢。”
他微微俯身，眼神逐渐更加锐利，嗓音也寒了几分。
“比这更过分的话都有。”
“我还以为，这都是你叮嘱的呢。”
沈时想说的所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