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说起了季节,果然是有点吓人了。
周一和季节是同一个老师,但是季节的造诣确是远远的高于他,跟老师学习三年,就已经有了小名气,四十多岁的时候,已经成了气候了,但是失踪了。
就季节的画儿,周一说:“我的老师质疑过,季节和某一个人也在学画,而且那画是非常的诡异,技法上是差不多的,但是加了某一种东西进去,说不清楚的……”
唐曼看了周一的画儿,技法上和季节有相同的地方,但是就季节的画儿,似乎有着不同的东西存在。
唐曼问起江曼。
周一说:“江曼的血画儿,确实是有所传闻,见过的人没有几个,而且她的画儿,在很早就卖到十几万,而且不是有价无市的情况,有人上门求画,江曼从来不理,就江曼而言,是一个挺高傲的人,原来是医生,画法也是诡异丛生,她的老师是另一个,已经作古了,江曼活着的时候,每年都会去上坟,一年去两次,一次是祭日,一次是清明。”
关于江曼的事情,周一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唐曼回家,坐在工作台前,给头颅复原,一点一点的做着。
这个头颅是场里的仿制的骨头做的,复原成功后,它是不是就有了生命了呢?
唐曼忙到半夜,妆也上完了,是一个女人,长得有点像周口店人。
唐曼看着坐在窗户那儿喝茶,一点多睡的。
早晨起来,去上班。
郗婷就来了,说今天休息,到这儿来看看。
“你没病吧?休息到火葬场来玩?你的枣儿呢?”唐曼问。
“我的枣儿在外面等我,中午叫上你的徒弟,皇帝楼,空运海鲜早晨运过来的,定了一桌。”郗婷说。
“你打个电话就成了。”唐曼说。
“不正式,我走了,小姐。”郗婷走了。
唐曼愣愣的发呆,半天笑起来,那郗婷的枣儿有点意思。
唐曼带着将新新化妆,化妆室也是太老了,她想在东面的空地上,重新建化妆室,最先进的,但是一个先进的化妆室,投资就得三百多万。
干完活儿,唐曼说:“进步得挺快,中午跟我走。”
唐曼回办公室,泡上茶,喝茶,琢磨着化妆室的事情,就给局长打电话,一听要钱,局长就把电话挂了。
唐曼琢磨着,这样不行,得想其它的办法。
中午,唐曼带着将新新去皇帝楼。
皇帝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