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些画皮,不要用手去碰,只能看。”年舍说。
那是人皮的画皮,唐曼看着,竟然看出来了,死者的表情是从皮里透出来的,所以说,这些表情是正常死人没有的,穿透力入骨,让人瞬间就有一种悲伤感,悲痛感。
“好了,过来吧。”年舍说。
唐曼过去,坐到椅子上,前面铺着一块皮。
“你先画一个,随意的一张脸。”年舍说。
“爷爷,画不好,您可别生气。”唐曼说。
“你画着,我出去休息一会儿,一个多小时后我来。”年舍出去了。
唐曼闭着眼睛在想着,看过的每一幅画皮。
唐曼动笔开始画。
当初学画的时候,唐曼也是很喜欢画儿,只是不喜欢那些诡异的东西,可是有的时候,偏偏就控制不了的,画一些那样的画儿。
明明不是本心,出来就是诡异的东西,隐藏在里面。
唐曼专心的画着,一个多小时,只画了三分之一。
年舍进来了,唐曼站起来。
年舍走过来看了一眼。
“好了,有空再画,你出去吧,太晚了,这儿阴气太重了。”年舍说。
唐曼离开,找了一家小酒馆,坐下吃饭。
钱东升就来电话了。
看来自己出来,钱东升知道。
“小曼,在哪儿呢?”钱东升问。
“学院对面的小酒馆。”唐曼说。
钱东升进来了,坐下倒酒。
“问没?”钱东升看来是急于知道结果。
“本来想明天跟您汇报的,年舍不同意。”唐曼说。
钱东升期望的眼神一下就失落了,没有再说这件事。
唐曼也没有多说这件事情。
“小曼,又给你安排课,有些学员反应,喜欢你的课,而且我也知道,那些老师讲的课,根本就不行,不改变,不行了,你就多辛苦一些,老院区那边,十五个人,你应该遇到的不多,空了我把他们叫到一起认识一下,也方便以后交流。”钱东升说。
“我知道了,有一个人,我讲课的时候,总是坐在角落,这个人我判断不是学生。”唐曼说。
“噢,这个人在学校呆了八年了,最初我派人往外赶,他还是来,后来发现,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危险,也从不说话,也是听课,大概是喜欢,也就没有再赶。”钱东升说。
“了解是什么人吗?”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