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就没有什么可惜的事情。”两个人说话,似乎有结一样。
“天谟老师,能说说鬼市的事情吗?”唐曼问。
“不说,永远不说,我不想惹祸嫁身。”天谟说。
“那说点什么呢?”唐曼问。
“嗯,我算了一下,你这一生的结儿,还是在半扇门村,说起这半扇门村,那个孩子,是你上世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一个结儿,还有妆结,说天妆地妆,天地之妆为大妆,只是流于传说中,那么天妆地妆,最终是不是存在呢?”天谟讲这儿停下来,卖了一个关子。
唐曼看董礼,董礼听着,这丫头心眼儿多。
唐曼也是觉得奇怪,自己对半扇门村,就好像是有一种情在里面,说不清楚的情愫。
天谟又说:“天妆地妆,只有一人可得,说是这么说,具体的,完全就不清楚了,你现在要解决的就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怎么解决?”唐曼问。
“这个孩子竟然没有忘记上世,也没有忘记转间时候的痛苦,捡垃圾,睡天地,流年经转的转间了,既然来了,不是报仇,就是报恩,再不就是讨债,我分析是讨债而来的,是债呢,就得还,不是吗?”天谟说。
天谟喝酒,丁河水看了一眼唐曼,没说话。
“那要怎么做呢?”唐曼问。
“这个复杂了,我这段时间闲着闹心,有时间我陪你走一趟半扇门村吧。”天谟说。
唐曼看丁河水。
“天谟老师,那就辛苦你了,下周六。”唐曼说。
天谟点头,把酒干了,就走了。
丁河水说:“去半扇门村要注意点,我回茶楼了。”
唐曼看着董礼。
“师父,这天谟知道的多,是鬼市的谋师,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这个人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有其它的原因呢?”董礼说。
“你想多了,我不过帮过他。”唐曼说。
唐曼知道,就天谟,在鬼市,第一谋师,哈达都是要敬三分的,很牛皮的一个人,也很高冷的一个人,今天这样,到也是有点食了人间烟火之意,看来天谟也是认命了,在外面生活,这就需要放下身段,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这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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