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常做。”
曼殊咬着唇,下唇几乎被她咬出了血。
严湛问的话,倒是让她心底一松。
是,她刚才的破绽,用重复的梦魇就解释得通了。
“你们俩干嘛呢?”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童年也被惊醒了。
他还以为挟持曼殊的人再一次潜入别墅了呢,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跑过来。
结果这俩在床上聊天?
“妹妹,是不是严湛对你不怀好意?半夜闯进你的房间?”
“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说着,他手里亮了一下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化学阉割,怎么样?”
曼殊却下意识瑟缩,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她在害怕!
严湛扭头去看童年:“出去!”
“出去干什么?我这是来给小妹妹壮胆的,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行?”
童年不退反进。
曼殊的目光就盯着他手里的手术刀。
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身体轻颤,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手术刀收起来。”严湛下意识挡住了曼殊的视线。
“收起来做什么,难道你还怕我的刀?”童年走近,还仔细盯着严湛的脸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心虚了!”
不仅不收刀子,他还故意在严湛面前晃。
严湛都不想搭理他。
但顾及曼殊,还是说了一句:“她害怕。”
童年终于注意到了曼殊的不对劲。
他这才收起手术刀,又以眼神询问:“她在怕什么?刚才有人潜入了?”
不对啊,严湛这房子,虽然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有点夸张,但真不是一般人能擅闯的。
曼殊为了克服心里的恐惧,倒是直面童年,还勉强对他笑了笑:“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
但是很明显,她强颜欢笑的态度,没了在严湛面前的放松。
就好像又隔了一层。
严湛倒是对她这种态度颇为满意,嘴角微微上扬且不自知。
“什么噩梦,让你叫得整个月亮湾都能听见了?”
童年仔细打量曼殊,她身上衣裳完好。
还好,应该不是严三儿对人家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就是很可怕的噩梦。”曼殊明显不再想多说。
童年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问了。
他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