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气的直骂:“你早说啊,这里要准备流水席呢,这么忙你看不到啊!你这现在才说,哪里赶趟?你想累死你姐是不是?”
“爸,我可是你亲儿子,这都要结婚了,你们就这样的态度?我也没要求啥,你看看我姐那样,她除了这点活还能帮我吗,你咋这么偏心?一直向着她!”
“你说我偏心?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供你,你结婚,我们也花了少说有五六百了!你是倒插门,和那些正常娶媳妇的都是一样的,现在还好意思说我们偏心?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欠你的啊!养你这个孩子都不能指望养老,没完没了的克抠我们的钱!现在还像使唤下人一样使唤我们!”
“能不能不要说这些了!”舅舅厌恶的摆手:“我要忙着准备结婚呢!你不帮我想想办法!还这边一直骂,找个裁缝才要多少钱?这点事儿你们就矫情起来了!”
“是钱的问题吗?一晚上就得昨晚,这得多费事啊!”姥爷气的拿着扫帚要打人,被妈和姥姥拦住了。姥姥是一点主意都没有的,只知道哭。
妈只能劝道:“大喜之日,你们为这样的事情打仗算也不太好,我们就自己就把被子就缝起来吧。家里面还有棉花吧?在找几个邻居来,她们未必不愿意帮忙。”
“有,还有点。”姥姥擦了擦眼泪,去拿了。
妈又让舅舅去找裁缝,和周围几个关系处的不错的妇女,在炕上一起缝被子。
舅舅哼了一声:“算你明白事儿,早上之前做出来啊。”他说着去那屋睡觉去了。
姥爷又要发火,被姥姥劝住了。
于是妈和姥姥她们全都是一晚上没睡,可是好在被子在天亮的时候做完了。
第二天舅舅一觉醒了,过来看看,还是有点不甚满意,说阵脚不怎么密实之类的,但是被姥爷骂了一顿,舅舅在一片喊叫声,拿着做好的被子走人了。
妈妈累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觉,可是来庆贺的人陆续的shàngmén了,她就只能咬着牙坚持着,和姥姥一起招呼村民过来吃酒席。
虽然大部分的鸡鸭鱼肉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也雇了厨师帮忙,可是炒菜和洗碗也是很累的活,三天的流水席下来,妈也是累得够呛,忙完了之后,又担心我惦记着,这才匆忙回来了。
我气的不行:“我舅舅就是这样,一点也不知道感恩,你们都多余管他!”
“算了,都过去了,他也不是每天都结婚。啊,对了!”妈拿出了一把喜糖来:“沾沾喜气吧,你舅舅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