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忙关火,收拾桌子,让妈下来吃饭。
妈看了看快要烧干的鸡,又我一眼,笑了笑,也不做声。
我羞得不敢抬头。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肖瑞告诉我们,武俊明那边审问了吕盈,就是在那边哭。一声不吭。还试图撞墙,被人拦住了。
我不同情她:“早干啥了。现在后悔了?”
“我帮她从学校请假了。这件事我不想闹大了,她出事儿了就不好了。所以提前和你说一声。担心你吃醋,先告诉你一声。”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
妈这边笑道;“你做得好,妮子只想要让她长记性,并没有要让她山穷水尽。不然的话,她真整出啥事儿了,我们的心也不落忍的。”
收拾碗筷的时候,肖瑞扫了我一眼:“你生气了?”
我摇头:“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吕盈会寻死觅活的。”
这女人出人意表的事情还挺多,我突然想到了吕盈的跳旦,忍不住一笑。
“想到什么了?想到吕盈的那个东西了?其实也没什么,女人也有那个需要。她也二十四岁了,又没结婚,弄一下也行。只要不进去。不会损伤里面的…;…;”
我啐了一口:“住口!不用你解释的那么详细!”这家伙分明就是我肚子的蛔虫啊!我想什么都知道!
肖瑞得意的笑道:“分明就是我猜对了!哈哈,你别担心,你抹不开,我帮你买,结婚后我教给你用。”
我的脸都成了火烧一样。抓了一根黄瓜按住了他的嘴巴:“你最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肖瑞靠在了洗手台边,一边吃黄瓜,一边不断地笑着。
一开始我因为他这么替吕盈着想有点吃醋,可是后面也就想开了。
让她丢人现眼,名誉扫地自杀什么的,我也做不出来,随便吧。
我舅舅就这样继续在看守所里面蹲了十天才出来的。
姥爷之前就和他说清楚了,以后绝对不允许他管我们要钱来。
据说他老丈人那边是问也不问。根本不管,据说他这段时间拉拢了一个要退休的老干部。就差给人家舔脚了,才有了一个上升的途径,对家里面的老婆也是冷冷的,这一次出事了,人家自然不会管了。
这一次他是彻底蔫了。没有过来我们的店闹。但是据说有人见到他回村了。
我指的,十有八九是找姥姥和姥爷告状,但是看上次姥爷说的话,就知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