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当初是怎么回事都忘了。
肖瑞拉着我们进去了。
何发三言两语的和那个女人就走了,一直没再来看女儿。
不过我们站在窗口,可以看到女人和何发在楼下唠嗑。女人似乎是说到什么伤心的地方了,低头擦眼泪,何发心疼的说了什么,女人点点头,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肖瑞道:“这一次就让他彻底的醉死在那边。”
“你要把他给卖到黑煤窑去打工吗?”
“不,是打黑工。”
“黑工?”
“是的,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她叫做越南姐。”
我听这名字就觉得有点那啥,听了肖瑞的话,就明白了,这女人是一个中介,主要的职业就是往越南,老挝那边的矿厂去介绍我们国家的工人过去打黑工的。
肖瑞道:“去那边可苦,偷渡过去了,估计这一辈子都回不来了。你舍得他吗?何静。”
何静笑了笑:“你咋不早说呢,我妈可能也不会那么早就被他给折磨死了。”
见到何静这样,肖瑞放心了,又看了看陈建。
陈建咳嗽了几声,咬着牙看着窗外:“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什么都不会说。”
这对于这个正直善良的男人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不是女儿的死,他不会答应妻子这么做的。但是这一次真的是伤到了他们夫妇了。
到了第三天,我拿着粥去看她。何静的起色好了点,只是脸色很忧伤,不知道想什么。
“吃点粥。”
何静看着我的肚子,突然就哭了:“我的宝宝比你的孩子要大呢。咋就没有了!”
我也忍不住的哽咽了:“你不要这样了何静,会好的。你们那么年轻,你忘了,你户口上报大了一岁呢,可以继续生的。”
好容易劝着她吃了半碗粥。何发来了,一脸的精神矍铄,穿着崭新的衣服,说是去岳父母家看看。
这个无耻的东西,找了一个三十多的女人,要是真的,女人的父母岁数都和他岁数差不多了。还觉得挺美呢。我压根都不理会他,站在窗外看风景。
何发心情好,也不搭理我:“静静啊,在医院认识的那个女人你们还记得不?她刚刚离婚的,她现在照顾的是她的弟妹,得了阑尾炎,现如今也已经出院了,我们处的挺好的,她要带我去她娘家看看。给我拿点路费吧。”
“你真的知道这个女人底细?”
“当然,你啥意思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