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匆匆走进杨国忠官房,极为不满道:“这叫什么事,现在连礼部侍郎都要钦定了,我们补个手续,政事堂简直成了摆设。”
杨国忠眯着眼冷冷道:“张相国,小心祸从口出!”
张均顿时怂了,半晌悻悻道:“别人都丁忧三年,他却只要一年,还官复原职,就像求着他一样,着实让人心中不服!”
“行了!”
杨国忠不耐烦道:“圣上怎么安排就怎么做?不要整天说这些没用的屁话,有本事你收集他的证据把他扳倒,我保证支持你!”
“哼!我就不信他没有把柄?”
张均气量极小,他始终对李林甫抓他把柄之事耿耿于怀,李林甫死了,可以对他子孙下手。
张均对李岫那个蠢货没有兴趣,他目光始终盯住李岱,把李岱和他儿子李邺搞下去,才能让李林甫死不瞑目。
原以为李岱丁忧后很难再复职,没想到才刚刚过去一年,他又复出了,还是出任礼部侍郎这样的高官,着实让张均不平衡。
既然无法明着反对,他也只能来暗的了。
李岱府宅后院,独孤新月(也就是朱雀)正陪同裴三娘喝茶闲聊,她是去年十月从青城山回来,师父烈凤去年九月初在青城山无极宫羽化,忙碌了整整一个月,朱雀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长安。
回到长安后,她彻底脱去了道袍,恢复了独孤新月的本名,朱雀是她少女时代的名字,一旦出嫁,她就恢复官名了。
或许是要出嫁的缘故,独孤新月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偶然出门也是来李府陪陪裴三娘,这可是她未来的婆婆,和婆婆搞好关系,将来才会有好日子过。
“哎!说起来也惭愧,当时说是寻宝,实际上就和偷窃只隔一张纸,那毕竟是有主人的房子,没有被人发现叫做寻宝,被主人发现了就叫盗窃。”
独孤新月经常和裴三娘聊寻宝故事,她也一直对寻宝的浓厚兴趣,只是各种条件限制,她也只敢想想而已。
裴三娘兴致盎然道:“我再给你说一件寻宝真事,就在四年前,我和阿邺一起去寻宝,那一次我们赚了六百贯钱。”
独孤新月顿时有兴趣,“伯母给我说说,阿邺从未给我说过。”
“新月,我给你说了,你可别传给他,他可能不想提此事。”
独孤新月连连点头,裴三娘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她低声道:“这件事发生在邺儿刚认识嗣宁王的时候,嗣宁王府有个二管家很仇恨邺儿,他花钱买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