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看看?”
龚子生略微犹豫了一番,终究还是碍于谢东成手中握有自己的把柄,苦笑道:“不知谢总明天是否有空,若是有空的话,请你到我的办公室坐上片刻……”
谢东成道:“那就这么定了。”言毕挂断了电话。
面对谢东成如此藐视自己,龚子生只能硬生生地将怒气忍下来。当初如果不是另外一个候选人在竞选常务副局长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自己恐怕与常务副局长的位置怕是要擦肩而过了。而那个意外,龚子生清晰地知道,那是谁在暗地里做了手脚。
谢东成面带怒容地走进包厢内,胡超润瞧出不对劲,好奇道:“谢总,瞧你气色不佳,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谢东成挥了挥手,让几名陪酒的女人全部出去,然后打开雪茄盒掏出两只雪茄,一只递给胡超润,然后缓缓掏出打火机,点燃另一只,放在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不悦道:“市城建局那边出现了点小问题,之前接触了很久的项目,突然转手交给了另外一个公司。”
胡超润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他开始琢磨,暗忖这谢家近期的状况果然不妙,无论是铜河矿业集团,还是谢东成旗下的房产公司遭到打击,显然都不是偶然之事,定是有人在筹划对付谢家。
胡超润淡淡笑道:“不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谢东成吐了一口烟雾,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缓缓道:“不管是谁,既然惹了我,我都不会给他好日子过。”
胡超润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在这铜河,有谁不知道东成兄你的威名?”
谢东成不愿将自己房产公司的事情过多透露,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转移话题,与胡超润不咸不淡地聊了起来。两人又坐了一会,胡超润见谢东成心中有事,兴致不佳,便主动告辞离开。谢东成将胡超润送走之后,自己独自喝了半瓶洋酒,点了个小姐,做了全身按摩及特殊服务,心情才好了不少。
大约到了凌晨两点左右,谢东成摇摇晃晃地走进停车场,他刚将车钥匙塞入车锁内,突然感觉腰间一凉。意识到不对劲,他本能地想要转身,耳朵里传来卡擦一声,突然觉得胳膊传来剧痛,身体被一股大力控制住,脸部被紧紧地挤靠在了车窗上。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谢东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肩膀与脸部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大声喘息,只能含糊不清地问道。
身后的男人十分高大,超过了一米九,他轻易地控制住了谢东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