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欺骗自己,苦笑道:“哪有这种病,我看你是在你胡说八道。”
鲍美晨举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起誓,郑重道:“如果我撒谎的,天打五雷轰。”
唐天宇无动于衷,摇头叹道:“千万不要随便发誓,尤其是喜欢习惯姓骗人的……”与鲍美晨聊了一会,唐天宇发现与她相处还算轻松,尽管有点摸不清她说话的重点。
鲍美晨摊了摊手,无奈道:“好吧,凌雁没有得相思病。不过她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以前她每天至少会给贝贝洗一次澡,但我今早过去,发现她竟然有一个星期没给贝贝洗澡了。还有,她每个月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欧洲,但据我所知,她这个月一直在铜河,而且多半宅在家里……种种迹象表明,凌雁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即使当初许叉叉那个人渣出事,她都没有这样,所以我推测,她出现精神不正常,肯定与你逃不开关系……”
唐天宇见鲍美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连忙让她打住,叹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她精神不正常,为什么一定与我有关系?”
鲍美晨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道:“因为我是她的闺蜜,她任何小心思,都骗不了我。自从那次我告诉你是铜河副市长之后,她便开始改变了。所以你必须要担负起责任,要将我的好闺蜜,凌雁女士,赶紧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
唐天宇第一次发现词穷,因为鲍美晨看似在进行缜密的推理,其实逻辑完全紊乱,让人根本摸不清头绪。唐天宇苦笑连连,道:“你这话说得,怎么搞得我跟负心汉一样。请问,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凌雁的事儿了?”唐天宇这话问得有点心虚,自己的确那晚趁着醉意,强占了凌雁的身体。
鲍美晨露出将唐天宇看透的表情,仰头将鸡尾酒一饮而尽,她擦了擦的酒渍,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赶紧去安慰雁儿,二是以后你就是我男人了。”
唐天宇下巴差点被惊得掉在了地上,伸出手掌,道:“打住,这又是什么逻辑?”
鲍美晨舔了舔丰润的嘴唇,诱惑道:“如果你愿意安慰雁儿,那最好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只能让你成为我的男人,那样雁儿才会狠下心,把你忘记。”
面对鲍美晨毫无章法的紧逼,唐天宇节节败退,甚至有点狼狈,他叹道:“鲍女士,不可否认,我对凌雁的确负有一丁点责任,但绝对不会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这样吧,我会与凌雁见一次面,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她一次。”
鲍美晨打了一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