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是她心结还没打开,你看她那模样,看着听话,可眼神儿里还是不对劲。”
眼神,是最能体验一个人内心的东西。这些东西瞒不过大部分成年人,更瞒不过张教授。少女微微笑着,一副听话的模样,可眼里却闪过一丝恨。
显然,今天分享会,这孩子是重点对象。
“请小喜爸爸过来。”张教授朝着小喜爸爸招了招手:“刘书记,你今天不是纪委书记,你今天是小喜的爸爸,来,搬条凳子上来,小喜妈妈不用上来,在原地。”
高冷扭过头一看,一个化着精致淡妆的中年女人却一脸苦意,点了点头。
要让双方父母都来参加起码半年的治疗,这确实不是每一个家庭都能做到的。一般的网瘾机构只需要网瘾患者来,家长可以不陪同,显然,张教授的治疗,除了有电击之外,和其他网瘾机构确实与众不同。
张书记连忙搬了一条普通的凳子,却没有自己坐下,而是放到了女儿那一边。
“小喜坐着,小喜爸爸站着。”张书记说道,小喜嘴角微微扬了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转瞬就强压了下来,坐了下来。
“今天我们不说小喜雇凶杀母的事儿,我们来聊一聊,你第一次被你爸爸打,是在什么时候?”张教授问道。
“前年年四月二十五号上午十点。”显然,这事件对小喜来说记忆深刻,前年的事了,居然连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哪里打你?你做了什么才他才会打你?”张教授又问。
“在x北市政府大楼,我爸爸的办公室。”小喜咬了咬唇后抬起头,直视张教授:“因为我和一个混混在他的办公室发生关系,声音太大,让人发现了。他开着会,过来打了我一耳光。”
高冷听了,只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震惊,也替刘书记尴尬。
堂堂一个市的纪委副书记的十五六岁的女儿,在他办公司和人发生关系,还因为动静太大让人发现可想而知,有多轰动,又会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丢人,丢到老祖宗那了。
这样的,搁高冷身上,也得打。
“好。”张教授冲着小喜竖起大拇指:“回答得很好
。”
得到张教授的肯定,小喜抿了抿嘴,微微笑了笑。
“小喜爸爸,该你了。”张教授转过身去,对着这位站在台上听着女儿述说着这一切的张书记,只见他满脸尴尬:“小喜爸爸,请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小喜会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