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一下。
颇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老吊皱了皱眉头,他悄悄地看了看高冷,只见高冷锁着眉头凝神思考着什么,他突然一下就理解了胖子的担忧,倒不是他们觉得未来有一天如若自己能力有限要给新人挪位子是多大的事,这对老吊来说不算个事,如今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让他很满足。
他心中那份沉重,是怕未来有一天,高冷会为了公司毫不留情地砍掉他们这些老人,是怕他们这份兄弟情深会变质,在残酷的市场经济中变得消失了无痕。
风行杂志社的模式确实不行,新人无法出头,这几年展也慢了下来,确实要引以为戒。
道理是这个道理,都懂。
可人心,却总觉得微微寒。
“怎么了?”高冷见胖子和老吊都低着头觉察到了什么:“有事?”
老吊与胖子相互看了看,老吊摇了摇头,而胖子则咬着牙关。
“有事说事。”高冷严肃了起来,他很少看到老吊一脸沉重。
“没没啥事。”老吊连忙摇了摇头。
“有事。”胖子却似乎豁出去,他没老吊那份沉稳,没他那份藏得住心事,他这种人直来直往,今天不跟高冷说清楚他根本就睡不着觉,于是胖子直起脖子抬起头看向高冷。
高冷心中一震,胖子看着自己的目光里,居然有胆怯,纵使胖子似乎鼓起勇气看着自己,可眼里的胆怯却藏也藏不住。
自己的兄弟看着自己,居然胆怯。
而胆怯之下,有心寒。
喜欢纯禽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