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但是你们也不想想他是因为什么被排挤出来的?”
贺国章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房间里的其他人,让他们这才想起陈平之前是接连扳倒了三级的三个领导才被整个无锡官场群起而攻之的,可就是这样,他仍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被发配到上海闲置了起来,还依然有回到官场的机会。
一般人显然是做不到这样的,这个情况只能说明陈平的背景绝不可能是像自己查到的那么简单。
随后贺国章对自己的弟弟说道:“国明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下午上海警备司令部要求静安区公安局压下这件事情的电话?虽然警备司令部他们并不一定会真的对这件事情有多上心,但如果他们点名要保的人还是出事了,总是不好‘交’待的。”
说完,贺国章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道:“而且,今天早上我刚刚接到了邵区长的电话,说是上海市委党校的周宝昌老教授今天早上联系了在上海市委的好几位学生,内容很明确,也都是要压下陈平的事情的。”
听到周宝昌的名字,贺国明当即皱起了眉头说:“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他怎么突然跳出来这么‘挺’一个无名瘪三了?”
“不管周宝昌是为什么介入,总之现在他已经联系了上海市委的那么多领导,就连一向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的邵区长都在劝我们和解了,我们要是再一意孤行下去,就真是不知好歹了。”贺国章说。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长青就这样白白被他打了吗?”贺国明说。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儿子是这么白白让人打的吗?要是这一次我放过了这个陈平,那以后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来欺负我们贺家了?但是具体要怎么报复这个陈平,却得好好想想。现在陈平明显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们傻傻的撞上去肯定不行,那样只能是正中那个陈平的下怀,那么我们必须换一种方式。”
说完,贺国章想了想,才接着说道:“所以,我认为这一次我们不如就卖周宝昌和警备司令部一个面子,放过他算了,反正这个陈平不是要在上海待上两三年吗?这么长的时间,他又在上海这里没有任何根基,足够我们玩死他了,我相信警备司令部和周宝昌那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关注陈平这边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的。”
听贺国章说完,那边罗‘玉’珍才长出了一口气,贺国明赞叹一声道:“对,就是哥你这个想法,今天就放过他,以后他别犯到我手上,要不然我一定把他往死里整。”
就连躺在‘床’上的贺长青也都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