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崩了这个陈平,不过他更明白这也只能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毕竟自己要真这么做了,那么自己在上海也就算是‘混’到头了,拿自己的百亿家产去换一个不知名的瘪三的命,贺国章自认为还是能算得清楚这笔账的。
正因为如此,贺国章在做了几次深呼吸以后,堆出满脸笑容的对翟伟利说道:“翟主任你这可就是误会我啦!我答应翟主任的事情怎么敢反悔呢?我这只是觉得陈平这个年轻人‘挺’有意思的,我在和他闹着玩罢了。”
“真的吗?”翟伟利问。
“当然是真的了,”贺国章说,“刚才我弟弟说他是警局连续三届的‘射’击冠军,陈平他不相信,我就想让国明给他示范一下,结果很不巧的翟主任你正好进来,就误会我和国明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翟伟利冷笑一声对贺国章说:“贺国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贺国章仍然笑着回答说:“翟主任您不要生气,这可是真的,而且陈平还说他甘愿自己当靶子让国明来打。”
翟伟利狠狠的一拍桌子说:“贺国章,你做事也得有个度,这种玩笑也是能‘乱’开的吗?让活人当靶子,你当现在还是以前那万恶的旧社会吗?现在是人民当家,在你眼里还有没有一点法规制度?”
面对翟伟利的质问,贺国章也只是随意的笑笑,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他反而讥讽的对陈平说:“怎么?刚才那么雄心壮志现在怎么蔫了?”
然后贺国章也把翟伟利给拉到一边,悄悄对他说道:“翟主任,我知道您最近一直想要再进一步到区委副书记的位置上,你也知道我和市委里面一些人很熟,说不得我可以帮你活动活动。”
翟伟利心头一动,然后说:“贺董,这事得是一码归一码啊!”
贺国章拍拍翟伟利的肩膀说:“翟主任您就放心吧,我只是想替我儿子报仇,想教训教训陈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绝不会‘弄’出人命,更不会让翟主任您难做的,希望翟主任能谅解我们这做父母的心情。”
翟伟利在心里默默想了一下,他也不认为贺国章真敢在自己的面前把陈平怎么样,所以倒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这样自己在官场上还可以得到他的帮忙,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做?
在想通了这个以后,翟伟利便答应了贺国章说:“好吧,但你手下一定要给我留分寸。”
“翟主任您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贺国章说,同时在他的脸上顿时‘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