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赵局长和肖局长以外,还有其他的官员也都在谈论,虽然他们说的话具体都有不同,但是意思都还是差不多的,他们都认为萧淑妃和陈平今天的做法太大胆了,这是在掀起官场里的战火,怎么都有点不像是他们的作风了。
当然,他们谈归谈,但都还是懂得谨言慎行的,没有谈一些太过于深入的言论,大家也都是在表面上感慨一下罢了。
其实不光是这些官员,就是陈平也都是第一次看到萧淑妃这么嚣张霸气的一面的,毕竟在陈平的面前,萧淑妃的‘性’格也一直是很温柔和关心的,就算是她和陈平闹情绪的时候,也都还是把陈平看成是自己的男人,不会和他耍心机,更不可能当众落他面子的。
演说结束以后,陈平跟着萧淑妃离开了会场,来到了萧淑妃专‘门’的休息室,陈平对萧淑妃说:“淑妃姐,你今天就把刘贺一个人晾在那里了,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
“那有什么,我才不愿意那种人碰我呢!就连握手我都会觉得恶心。”萧淑妃说。
萧淑妃的回答让陈平心里失笑,毕竟如果刘贺要是知道自己今天被萧淑妃这样的羞辱,不只全是因为政治原因需要,更是因为萧淑妃个人觉得他很可憎而不愿意和他握手的话,估计这位新上任的市长都能当场气到七窍流血而亡了。
“但是淑妃姐,刘贺怎么说也是省里下派下来的干部,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不给省里面子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陈平说。
面对陈平的这个问题,萧淑妃并没有先回答,而是先奇怪的看了陈平一眼,然后才说道:“我说陈平,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我真该怀疑你的政治智商了。”
这个回答让陈平愣了一下,然后陈平耸了耸肩说道:“好吧淑妃姐,我猜是不是当初萧伯父来路庄的时候对你‘交’待过的,说这一次的事情太重要了,也牵扯到了省里的很多事情,省里有他在照应,你在路庄这边可以放手去做任何事呢?”
萧淑妃点点头说:“大体上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并不仅于此。”
“我的父亲告诉我说,由于面临着新老换届,像他这样的人都要退下去,很多重要的位置都即将被空出来,为了争夺他们这些重要的职位,很多平时蛰伏的势力都跳出来了,而省里高层的政治活动,往往又很容易牵扯到中央上面去,所以这一次省里的情况非常复杂。”
萧淑妃接着说道:“不过也正是因为情况太过复杂,让省里各方面的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万一要是哪里没做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