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吗?”
陈平点了点头,孙成军在得到了陈平肯定的回答以后脸‘色’一下变得严肃了起来,他又问道:“那你当时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在那时可是中央的高度机密,就是一般的副国级干部都是不知道的。”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孙委员您既然知道我在滨海的事情,那想必孙委员您也一定知道我在滨海市委党校跟着一位老教授学习的事情了?”
对此,孙成军点头说:“这个我知道,那位周宝昌教授是一位很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陈平接着说道:“我也很高兴能跟着这样一位老师学习,那时他给我解释了一下中央领导人未来的施政方针一定会是在民生上面,那么在民生上面,我想最重要的就是人民看病难的问题,而要解决人民看病难的问题,就一定要实行新医改。”
“既然要实行新医改,那么就一定要对一些旧的医疗政策制度实行整改,而在此其中,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整治医保基金的腐败。”陈平说到这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个时候中央的新一代领导人正在崭‘露’头角,我想既然中央需要整治医保基金的腐败问题,那么这个时间一定就为时不远了,所以我那个时候就决定我赌一把。”
“结果你就赌对了?”孙成军问陈平道。
陈平说是的,这时孙成军又问陈平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吧?”
“当然是实话,在孙委员面前我可不敢说谎。”陈平回答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说的后果?”孙成军这么问了一句,然后他的语气渐渐变得严厉了起来,接着对陈平说道,“你可知道就因为你当初的肆意妄为,给中央制造了多大的麻烦吗?如果不是中央的应对得当,那么这一年多的计划就可能会因为你的原因而破产,你知道这是对中央资源多大的‘浪’费?你又知道一旦地方得到了消息有了准备,那么中央以后的新医改也会举步维艰吗?”
陈平依然还是道歉道:“很对不起孙委员,这都是我当时考虑不周,还请孙委员责罚。”
孙成军说:“责罚?你还真敢说,那你就不怕我真的会通知国安以泄‘露’国家机密罪请你去喝茶吗?”
“我当然害怕,但是我知道孙委员您是不会那样做的。”陈平说。
“这是为什么?”孙成军饶有意味的问道。
陈平回答说:“如果我真的触碰到了中央的底限,惹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那么我想早在当时国安就应该会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