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别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来。”
以张锦池的智商他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萧鸿坤是为何而来的,而他之所以会这么问,只是客套一下的意思,事实上他早就知道萧鸿坤要来了。
“萧书记果然是爽快人,那既然萧书记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要是再遮遮掩掩的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张锦池说,“是这样的萧书记,我知道在这一次省政fǔ工作会议的公布程序上面出现了一些偏差,但我认为这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会进行自纠自查的,还请萧书记放心。”
“是吗?”萧鸿坤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一般的政fǔ工作会议都是应该先在政fǔ内部进行通报讨论,在确认无误以后,才会由宣传部‘门’拟定通稿‘交’由媒体进行披‘露’和曝光。而现在这次的政fǔ工作会议都还没有‘交’由各地部‘门’进行讨论,就贸然让媒体曝光,这岂不是有点无视党组织纪律了吗?会给广大人民群众造成一种极不严谨的印象吗?”
张锦池不慌不忙的说:“萧书记的大方向是对的,但是不免有些言重了,这一次省府办在工作程序上确实存在疏忽的地方,不过这次会议的结果是完全秉承省委常委会议‘精’神的,所以我认为先在机关内部通报和先‘交’由媒体曝光,谁先谁后,并没有很大的关系。”
萧鸿坤说:“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张省长,在组织内部有些规矩存在就是要去遵守的,否则这些规矩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多谢萧书记提醒,我记下了,”张锦池说,“不过萧书记既然说到了规矩,那我也就说两句吧。”
张锦池看着萧鸿坤接着说道:“萧书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无论是会议结果的先后通报问题,还是这次政fǔ工作会议本身,都应该是我们省政fǔ的工作,而萧书记你好像并算不上省政fǔ的什么官员,那你现在来公然兴师问罪,是不是也有点管的太宽了呢?”
“党委对政fǔ具有监督的职责,而我作为负责党群工作和意识形态管理的副书记,我必要提醒纠正一下省政fǔ在工作当中的不正之风。”萧鸿坤说。
“不正之风?”张锦池叹息着说道,“原本有些话我是不想说的,不过既然萧书记你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把话往开了说吧。”
“说到不正之风,我认为路庄市那种捂盖子,和走关系要求省台撤销新闻,这种公然滥用公权力干涉舆论自由的做法才是真正的不正之风!而我不管是在省委常委上的发言,还是在这一次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