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把握了节奏,让黄河非常被动。
其实本来以黄河的年纪和阅历,是不可能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可是他怎么能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黄一凡,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这个时候出口辱骂起了叶灵芝,这可就一下子打‘乱’了所有的节奏。
要知道,如果叶灵芝因此而负气直接摔‘门’走人,那今天这顿饭,为了请这顿饭所承担的屈辱,可就全部白费了。
所以黄河才不得不起身狠狠教训黄一凡,他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叶灵芝消气,这也是黄一凡自找的,谁让他在自己不该说话的时候还说了自己不该说的话呢?
想到这里,黄河不由又叹了口气,杜鹃也能体会他的心情说:“没想到叶家这么一个小‘女’孩都这么厉害,看来叶家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就算刘国栋那边已成定局了,但叶家搞不好还真隐藏着什么,可以让自己不被牵扯其中。”
黄河点了点头说:“是呀!可要是一凡这个小畜牲能稍微懂点事,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呀!”
“你看你怎么又说到一凡身上来了?”杜鹃不满的说,“一凡再怎么不懂事也是你的儿子,谁没有年轻张狂的时候啊?再说叶家他们几十年的大家族了,很早以前就进了国务院,肯定是有自己的底蕴的,一凡只要我们好好教育,以后保不准也能把咱家发扬光大。”
黄河想着黄一凡刚才所做的事情,让自己不得不低声向一个年轻的‘女’孩低头道歉,心里就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杜鹃见黄河的情绪不好,不由安慰他说:“叶灵芝那丫头再厉害也终归是个‘女’人,你不是常说‘女’人在政治里有先天的弱势吗?我看等到叶家那几个人都退下去以后,离完蛋也没多远了。”
“这可不一定呀!”黄河呢喃了一句。
杜鹃有些惊讶的看着黄河,黄河没有着急对杜鹃解释什么,而是先问黄一凡道:“一凡,跟着叶灵芝进来的那两个人,你认识吗?”
“我当然认识,就是那两个狗杂种开枪打的我!”黄一凡固然有气无力,但仍然咬牙切齿的说着。
“是那个壮汉吗?”黄河又问。
黄一凡否认说:“不,是旁边那个小白脸。”
“刚才叶灵芝介绍说他叫陈平?”黄河说。
听到黄河这么说,杜鹃急忙问他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这个陈平是不是哪个家族的小辈?”
黄河摇了摇头说:“北京的权贵家族我大都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