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性’情中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拾掇叶灵芝那丫头做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说因为这件事叶钧狠狠的责骂了叶灵芝,说她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在利用叶家最后的影响力帮助外人。”
“无稽之谈,”徐定邦说,“我从县委书记一路到现在,可没听说有谁是能靠这么几次会面就能建立什么关系的,我看叶钧他也是太好面子了,才会这么骂自己的‘女’儿。”
说完,徐定邦看了孙成军两眼接着说道:“好了孙总理,你这次来我这里不会是来和我聊别人这些家事的吧?”
“当然不是,”孙成军说,“就在今天上午,我的儿媳杨雪带着孙子孙策去卧佛寺烧香,正好碰到了陈平和叶灵芝,然后我孙子孙策回来就要我帮他在你这里说说好话。”
“原来是陈平那小子学会曲线救国,知道走你孙子的‘门’路了嘛!”徐定邦这么笑着说道,不过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就继续对他说道,“可是孙总理你不是一向主张给你孙子一个干净的童年,最痛恨别人利用你孙子走‘门’路吗?怎么今天……”
徐定邦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过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对此,孙成军说道:“徐主席恐怕误会了,我儿媳之前一直是住在国外的,因此和北京的这些人接触并不算多,以杨雪和我说的情况来看,叶灵芝并没有认出他们的身份,我孙子会这么和我说,纯粹是因为他对陈平有好感。”
“那看来陈平和叶灵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去的卧佛寺,但也算是歪打正着了。”徐定邦说。
“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我想就算没有我孙子的缘故,我也同样会找徐主席的,我孙子的话最多只是增强了我个人对他的一个好奇心罢了。”孙成军说。
孙成军这话‘激’发了徐定邦很大的好奇心,他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孙成军回答说:“这是因为我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个来自滨海市委党校的电话,是一个叫周宝昌的教授打来的,他想让我帮叶家在徐主席您这里多说说好话,能帮帮叶家。”
“周宝昌是在滨海很有威望的教授,不过他应该和叶家没有任何关系的,难道是因为陈平的原因吗?”徐定邦问。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能让他背负这么大的政治风险来打这个电话的原因,”孙成军说,“其实我倒是有点嫉妒那小子的‘交’际能力了,上能说服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下还能让一个只和他有一面之缘的七八岁的小孩喜欢他帮他。”
徐定邦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