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时候,范主席才对沈教授道:“沈教授,我们聊一聊,小苏老师,你也来吧。”
苏怀有些意外,这全国文联主席这样的大人物,和他谈什么?只得跟了上去。
来到会所二楼的一间单件里,房间里只留下他们三人,看沈教授诚惶诚恐的样子,范主席干瘪老脸也上堆着皱纹笑道:
“坐坐,沈教授你也别太紧张了,你的市文联会长的认命还要走一些流程,没有一两个月是下不来的。”
“范主席,有件事情我得给您解释解释。”沈教授神色尴尬,心想自己冒领了苏怀的功劳,才阴错阳差成了这市文联会长,这可不能再隐瞒了。
可范主席却摆摆手笑道:“如果是小苏老师的事情,陈秘书长已经跟我说过了……”
“那您还……”沈教授有些吃惊,苏怀也是一愣,心里骂道,陈匀这老王八蛋,不是说好不宣扬的吗?怎么把事告诉给别人了?
范主席笑呵呵转头望向苏怀,边给他倒水边问:“小苏,难道你没听你父亲提起我吗?”
“没听过。”苏怀望着他摇摇头,莫非……我老爸你是老婆初恋……?
“你不知道我也难怪。”范主席微微点头道:
“我们与你父亲苏廉认识的时候还没你,当年我们两一起知识青年下乡,他当我助手,在乡村教课,情同手足,只是后来我调来文联,他去被调回电视台,又因为一些误会,这才联系少了……”
苏怀听着心里暗想,真是老爹的朋友?可这么多年他老爹提都没有提过啊?
范主席见苏怀神色,也猜到他的想法,叹了口气道:“唉,当年你母亲的事,苏廉来找我帮忙,我没答应,所以苏廉怪我,埋怨我都能理解……”
苏怀不知道内情,也不闷不作声,这时候是多说多错。
只听范主席神色愧疚,好像在回忆什么,好一会儿,才继续道:
“其实在几个月前,苏廉病中给我写了封信,托我照顾你,只是那段时间我人一直在国外,最近回国才刚刚看到这信,他这人生平最不爱求人,这次开口找我,可想而知他是多不放心你……”
苏怀这才突然明白,难怪范主席这么照顾自己呢,原来是自己台长老爹人情,心里不由心头一酸,前身败类,你丫有这么好的爹不懂珍惜……你可知我是多么怀念他啊,明明我可以走王思聪的康庄大道,现在却只能走韩寒路线……唉……命苦啊。
范主席看着他道:“在那信里,苏廉还提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