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道,“你睡过我老婆么?说假话。”
“没有!”
“……”
“……”
“老铁,这个不能乱说的……”
祁傲天绘声绘色地解释逻辑:“不是让我说假话么!我其实是睡过的,但你要我撒谎么!所以我要说没睡过,没毛病吧?”
“老铁,没毛病,但是扎心了……”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二人下车,公关主管将门牌号写到纸条上,塞给祁傲天。
“你自己去吧,我难受。”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祁傲天依然一头雾水。
主管心灰意冷,万念俱灰,摆了摆手,独自走向电梯间。
“神经病。”祁傲天扔掉了字条,转身就要回车上,“看什么心理医生……”
然而当他转过身的时候,撞上了一个胸肌过于壮硕的蒙面大汉。
他情知不对,要呼喊司机,但后者已经陷入晕厥。
大汉揉了揉祁傲天的脑袋:“你也是时候感觉一下暴力了。”
这声音好像是女的?
不及反应,一拳已经砸在祁傲天侧脸。
接下来,一个字,揍!
鬼哭狼嚎之后,大汉锁定了在地上捂脸打滚祁傲天的右小腿。
“哭晕之前听清楚了。”大汉指着祁傲天道,“文大川向你问好!”
大汉抬腿,猛然一跺!
“嗷呜!!!!”
大汉拂袖离去。
大汉出了停车场,三次厕所换装后终于换回了平日的牛仔裤墨镜女装。
查莉揉了揉拳头轻哼一声:“哼,我的智谋也是可以的。”
……
当晚,视频如病毒一样开始传播,毫无疑问,李烩的论述与模型过于复杂,唯有对膜烩者来说才能从中体会到愉悦的快感,多数人是冲着祁傲天去的。
祁傲天大放厥词,嘲笑玩家,操控舆论,甚至卖了文大川等一系列行为,即令大众恨得牙痒,又充满了荒诞的喜剧色彩。
这也导致有关祁傲天片段的传播,远远超越了李烩的片段。
一夜之间,批判之声已是铺天盖地,他的每一句话都被唾液淹没了。
直到次日中午,媒体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面对这样一个热点中的热点,负能量中的负能量,若不批判一番,怕是真要成为笑柄了。
在这样充满娱乐色彩的舆论狂潮中,即便李烩已经在